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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卖炭翁续写100字初二)

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卖炭翁续写100字初二)

更新时间:2024-05-18 11:31:37
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卖炭翁续写100字初二)

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一】

生活如此艰难

看着主人枯瘦的身板,我不禁湿润了眼眶。主人他又在砍柴烧炭了……在这寒冷的南山上,主人单薄的身影隐在光秃秃的高大树木后头。阵阵冷风如刀刃一般刮过。主人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呀!他老人家日日辛勤劳作,却只能勉勉强强地养活自己。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沟壑纵横,两只手因为天天砍柴烧炭的缘故,变得黑漆漆的,两鬓花白的一片……

卖炭的那点钱钱都去哪了呢?看看连年的战争把物价哄抬的那么高,仅够换衣服和买食物上了。虽然是这样,可他身上的衣裳仍旧是那么的单薄。主人他天天期盼着天再冷一些。下雪了,就可以多卖一点炭就可以多得一点儿钱;下雪了,就有钱买东西填饱肚子了;下雪了,就有钱给我买一点干草料吃吃了。他天天这样祈祷……

夜里,如主人所愿开始下雪了。我“哞”地叫了一声,把靠在树边的主人唤醒。主人睁开了眼,看见雪花飘落,惊喜地笑了。他温柔地拍拍我的头,说道:“牛儿,咱们出发吧,今天肯定能将炭卖个好价钱!”他的笑容是那么慈祥,只是眼上的黑眼圈扎眼得很,又让我一阵心酸。天知道主人到底是几日未曾好好睡过一觉了。主人将炭车系在我身后,我们就出发了。到了城南门外的时候,太阳竟出来了,地上本来铺的厚厚一层白雪已经被太阳晒化了。主人一定很伤心吧?他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靠着一边的木柱准备再休息一会儿。这时,有人骑马飞奔而来。两个人从马上下来,一人身着黄色衣袍,另一个则是满脸讨好的笑,跟在黄衣人身后。黄衣服的那人冲我们这里扬了扬下巴,他身后的那人就连连点头,跟哈巴狗似的,忙往这边冲。

“卖炭的?”白衣人拍了拍我拉的炭车,居高临下地看向主人。“是。”主人点了点头。白衣人又扬了扬手中的文书,“皇上派我们征炭,你这车炭我就拉走了。”他把文书往袖里一收,就要把我拉走。“不——不行!”主人忙拉开他的手。“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拿了你的炭,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白衣人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将主人的手拨开。

“大爷!这是小人辛辛苦苦烧的炭呐!请您把炭还给小人吧!小人还要靠这些炭卖的钱来养活一家人啊!”主人又要扑上来,却反被白衣人一推,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我“哞”地叫了一声,想去安慰主人,却被那个白衣人拉走了……

他们把我身后的炭车取了下来,系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在我的头上,然后就拉着炭车走了。主人这才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原地,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

我用粗糙的舌头舔舔主人的手,又用头蹭蹭他的肩膀。

主人,别哭,这不还有我陪着你吗?

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二】

冬天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啸,摇撼着终南上的一座小茅屋,仿佛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炭窑边烧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古铜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那一道道的皱纹,记载着他生活的艰辛。他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祷告:苍天啊,快下场雪吧!让我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换点粮食,买件棉衣,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啊。

等炭烧好后,他把炭装上车,用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手抚摸着牛说:“老牛啊,这几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赶集去,卖了炭也好喂你一顿。”这时,老人那久已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夜深了,风刮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阴暗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被冻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连忙掀开身上的稻草,走到门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顾发抖的身子,顶风冒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牛车来到了市集的南门外。只见他满身的泥水,脸冻得紫红。他蹲在雪地上,闭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赶了几十里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够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丁当、丁当”的马铃声。老人睁开眼,猛然,他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里充满了惊恐。啊,原来是横行霸道的黄衣使者和白衫儿又来了。他连忙赶起牛车,掉头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匹高大的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衣使者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圣旨命令说:“卖老头听着,皇宫需要炭。来人,把车给我拉走。”于是一个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车向北面的皇宫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还指望着这车炭换口饭吃啊!开开恩吧!”“哼,你竟敢违抗圣旨?”“老头儿,还是识点时务,赶快把炭送到皇宫去吧。否则,你就是抗旨,你还要命吗?”

黄衣使者骑马走了,卖炭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里像刀绞一样。他空着牛车回来,只见牛头上系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难道这就是一车炭的钱?苍天啊,你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老人悲愤地呼喊着,踉踉跄跄,昏倒在牛车旁……

用卖炭翁改写一篇作文【三】

清晨,南山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使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清新的空气中和着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湿的空气中酝酿。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早晨,南山里那将脚下的落叶踩的“悉悉索索”的蹒跚步履声显得尤为突兀。“嘿——”一个穿着破旧单薄的老翁挥舞着手中已经快磨平刀刃的斧头,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相撞时震得他虎口发麻,一时间竟没拿稳斧头,掉进了草丛中。他一抹额头上如雨的汗水,看着地上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的缕缕金光,愣了愣神。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砍了这么久柴。

老翁甩甩已经快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砍下最后一棵树,将它劈成几段,艰难地放入身旁的牛车中。他拍了拍年迈的老牛,步履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间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着滚滚黑烟,老翁跪在窑旁,脸和手都被烟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时不时随着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微微抖动,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将车上的全部木头烧成碳后,老翁顾不上歇一歇脚,顾不上喝一口水,顾不上啃一口馍,便脚步匆匆地要赶到集市上去卖。他原来就黝黑的皮肤被炭火熏得更黑了,但这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的两鬓已是苍苍白发,可依旧还得为生计来回奔波。他单薄的衣裳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北风,那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给他提供一丝温暖,尖利的沙石划破他的脚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活着,活着!他在心中不停地说。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这样不容易实现。

“将这车炭卖出去,应该可以换上一些布料,补一补这已经破烂不堪的旧衣吧?应该可以再买上几斗米,吃一顿饱饭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请让这天再冷一些吧!这炭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吾命休矣!”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领口,他那深深驼起的背上压着沉重的生计的担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场大雪,本就凹凸难行的小道结了冰,牛车走得更慢了,老翁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的圆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望着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真正的阳光何时才能笼罩这片大地?

长途跋涉后千辛万苦才来到集市,老翁又饥又饿,集市已经开张,来来往往的人们用鄙夷的眼光注视着那穿着破衣烂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惫不堪,感觉脚一阵脱力,不得不拉着牛车在市南门外歇一歇。尽管那地方泥泞不堪,但老翁顾不得那么多,靠着老牛喘着粗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是个宫中的黄衣使者,那鲜亮光滑的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系在腰间的两枚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响声,他身后跟着个白衣侍从,张扬地骑着马来到集市。老翁被马蹄带起的尘土呛得咳了咳,再抬头时,黄衣使者已经到了面前:“皇上让我们来采购宫中用品。”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老翁:“你这炭,我们征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卖?这可是违抗皇命。”使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老人一时无言。“带走。”白衣侍从扛起炭就走,黄衣使者往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然后调头绝尘而去。老人彻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双手上被斧头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对于自己来说半点用处没有的红纱,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车,不由得老泪纵横。没了……什么都没了……辛苦劳作一上午,顷刻间便一无所有!这世道这样无情!是要将我逼啊!天啊!怎么才能生存下来?

明明,只是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