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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至味作文(人间至味是清欢高中作文)

人间至味作文(人间至味是清欢高中作文)

更新时间:2023-12-07 11:47:55
人间至味作文(人间至味是清欢高中作文)

人间至味作文【一】

每个人都是天使,当我们被上帝送到人间时,我们就有权利拥有幸福,并创造幸福。每一个角落里,每一个小屋里,每一个地方,都会有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幸福。

“哇呜——哇呜!”我的小表妹又哭了,阿姨听到哭声,连忙冲了一瓶奶粉,抱着小表妹,一边哄她,一边让她喝奶。小表妹不哭了,咧开嘴笑了,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对于小表妹来说,能躺在母亲的怀里,喝着可口的牛奶,这就是幸福。

路旁卖水果的果农看着一个个顾客尝过水果后,整斤整袋的把水果买回去,再说声:“这水果真甜!”对于果农来说,听到自己辛苦种的水果得到顾客的认可,这就是幸福。

早晨上学,来到学校,上节课,下课,在跟同学们闹一会儿,嘻嘻哈哈地玩游戏。回到家,吃着奶奶做的可口的饭菜,跟爸爸讲讲学校里的趣事,开开玩笑。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幸福。

每个人都拥有幸福。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一种幸福;吃到自己最爱吃的零食是一种幸福;学到一个新知识是一种幸福;交到一个新朋友是一种幸福;在炎热的夏季吃着冰淇淋这也是一种幸福。

在身边,从大事到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存在着幸福。幸福到处都有,我们能摸到,闻到,听到,甚至感觉到幸福。

幸福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它常常给我们带来喜悦与好运,世界是五彩的,而幸福是五彩中最灿烂,最耀眼,最娇艳的色彩!

我们是上帝的宠儿,上帝把我们送到人间,是希望我们都能幸福,并创造出幸福。其实,人间处处有幸福。

人间至味作文【二】

不知何时,小街旁竖起了一把高大的的广告伞,伞下摆放着一个现做现卖米团的点心摊,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其貌不扬,衣着朴素。每天上学我都要从大伞旁经过,有时竟懒得瞥上它一眼,,这远远地把它甩在身后,然而,今天我却深情地凝望了它许久。

早上,我睡过了头,接过妈妈准备的早餐钱就匆匆出门了。外面好冷,寒风飕飕地灌进衣袖,我赶紧攥紧了袖口,直奔街头那把大伞下,大伞下,人头攒动,热气腾腾,弥漫着阵阵香甜的气息。摊主阿姨一边手脚麻利的忙碌着,一边热情地招呼着顾客。“阿姨,卖个甜心米团。”阿姨点了点头,娴熟的抓起一团珍珠般晶亮的糯米饭团。放在洁白的塑料纸上,然后均匀的撒上乌黑喷香的芝麻,又撒了一小勺白糖扑上。接着,阿姨双手合拢,来回搓揉,转眼间,一个诱人的米团做好了。我舔了舔嘴唇,连忙掏钱,谁料,像蒸发了似的,口袋里空空的。我急了,又翻遍了整个书包也不见一分钱的踪影。真倒霉,肯定是半路上掉了没察觉。这可怎么办?我一脸尴尬,不知所措。“小朋友,别急,这个米团送给你了。”阿姨微笑着把米团递过来。“这怎么行,阿姨我不买了。”我无奈的摊摊手转身想走。“怎么,不领情?我几乎天天都看到你经过这里,咱也算是老朋友啦,吃一个米团又啥关系!”阿姨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咯咯”的追着人群跑,她的两眼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她不容我分说,把米团直接往我手里推,我不好意思的收下了。作文

寒风瑟瑟,我浑身暖融融的。回首凝望远处那把我从不观望的一把大伞显得格外醒目,格外美丽,犹如盛开在街头的一朵鲜花,正默默的迎风吐艳。突然我的眼角有了一点冷冰冰的东西向下流用手一摸:眼泪。

人间至味作文【三】

当时余震还在,我从彭州通济的山里出来,转场到鸡冠山。已经吃了几天方便面了,特别想找一个打牙祭的地方。恰巧路边竹林旁有间房子,门框上用油漆写着“三妹子酒家”,没犹豫,停车钻了进去——整个饭馆没有菜谱,所有的原料都摆在明面上,大厨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胡子拉碴,手里攥着菜刀拍拍打打给我们点菜。我们要了一个耙耙菜、一个老腊肉,便坐下等着。

不一会儿,菜端上来(叫扔上来更准确),第一口下去,不由转身对老板说:“伙计,你家腊肉太咸。”

正在刷锅的老板头都不抬:“只有这个。”

什么态度嘛,我心里想。第二口,却吃出了一股奇香,仔细再看筷子尖上的物事,大片的腊肉,由外至内,从深褐到鲜红——显然是暴腌暴晒的。

旁边搭车的一个彭州哥们儿说:“这家的腊肉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要不是地震,还可以吃到他家的风干鸡。他家的鸡更巴适,晾在大山里,路还没有通……”一边吃着菜,再看那位中年汉子,隐隐地在心里生出了“世外高人”几个字,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菜吧。

江湖菜称呼是相对于官府菜的,无论是原料还是做法,都不按常理出牌。当年,刚刚认识黄珂,吃了他做的黄氏牛肉,不由心生景仰,他听了哈哈大笑:“锤子,我算啥子高手撒。真正的高手都在乡下的院坝里头……”

我知道,每年开春,黄珂都会去四川重庆一带的山里,走村串寨,看到哪家饭食好吃,就花钱住下,趁做饭时在一旁偷窥默记——他自己称之为“采菜”,听上去像采风,有点儿故意跟艺术家混淆的意思——其实就是偷菜嘛,玩过开心网的人都知道的。

每次黄珂回京,就会把我们召集起来,当成味觉小白鼠,验收他新“发明”的江湖菜。说来也怪,黄老学的很多菜,回到北京却没有办法正常实现当初的原汁原味,起码没有他吹的那么好。黄珂只有在自己的“川菜实验室”继续埋头鼓捣,加点这个,换点那个……那个认真劲儿,只有中关村破解正版软件程序的人才能相提并论。

其实黄珂说的没错,要吃到真正的江湖菜,肯定不在都市的钢筋水泥丛林里,而是在乡野小店,这个道理说起来就像马拉多纳不会竞选国际足联主席,格瓦拉不能出任联合国粮食组织总干事一样简单。我就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一个小土菜馆菜做得好,顾客盈门,换到城里扩展店面,却没几天就倒闭了。

店主人迷信风水,我的判断却是最好的菜肴一定在它的发源地。就像北京开了无数家四川、重庆火锅连锁店,尽管人也很多,但味道,永远没有办法和原产地相提并论。

我仔细做过研究,原生态饮食一旦离开故土,原料、作料的供应都不可能有以前充足地道;另一方面,在陌生的环境,面对全新的客人,下手时不免要多看看顾客的脸色,做很多让步。众口难调,菜不免中庸起来,原先支撑做菜的某种理念也开始动摇,在城市餐饮激烈竞争的环境里,大厨的脸色,很难像彭州乡间的那位汉子一样自信。

社会信息化程度愈高,大众的`趣味愈发趋同。原生态个性饮食本应显出它独特的价值。

然而,菜肴个性化和餐饮业利益最大化的需求永远无法同步。厨师往往又都不是经营的决策人,真正要赚钱的老板,会根据顾客的普遍反映要求厨子做这样那样的变化。

我们能够看到的一些以江湖菜扬名立万的馆子,慢慢地,江湖两个字只剩下商业意义上的招牌意味了。

更可笑的是,有些乡间草根食物,却打肿脸冒充贵胄统,编排出各种“中山靖王之后”的不靠谱名号立足,原先的乡野之豪气全都淹没在燕鲍翅之类面目可憎的菜单里面。

如果把烹饪比作江湖,我最喜欢的厨艺高人当如风清扬——背负绝学,遗世独立。

他们有自己的价值观和三两个知己,绝不会参加武林大会之类的有套路规则的选拔。他们做的菜永远是小众的:有性格,意气风发,绝不会考虑劳什子评委渐渐迟钝的味蕾和已经退化的牙齿。

山脚下,大河边,是他们揣摩和历练武功之所,偶尔遇到知音,他们会停下手里的活计,从后院搬出一坛陈年老烧,过来跟你连干几杯,仰天长笑……那才是完整的美食体验。

当然,这种念想实现起来越来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