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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以原来世界这么大为题的作文)

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以原来世界这么大为题的作文)

更新时间:2024-05-02 05:31:25
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以原来世界这么大为题的作文)

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一】

我的人生丰富多彩,但同时也有许多难题,它们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又缓缓流去,可谓是数不胜数。

在学物理的前一个星期,当我翻开借来的物理课本时,看到物理课本上那各种各样的名称,令人眼花缭乱,不禁讨厌起物理来。这么难的东西,怎么学呀。我脑子里出现了未知的符号。次声波和超声波人耳真的听不到吗,这个问题我很不解。因我曾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蝙蝠可是会发出声音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去求助爷爷。可爷爷哪是懂得半点物理的样子,他还装模做样地摆了摆头,得意洋洋地说;‘这有什么。’但当我问出那个问题时,他瞬间蔫了,结结巴巴地说;‘额,这个,那个。’我暗自笑他,过了一会,我不耐烦了,便想离开。他却依旧不心,说我小看他,滔滔不绝,完全忘记了物理这回事,我嗖的一下溜掉了。

随后我又去找邻居阿姨说明事情的原委,让她帮忙。她捏了捏我如包子般鼓鼓的脸蛋,说;‘电影中的蝙蝠本就是听不到声音的,但制片人为了增加效果,就用道具制作了声音,听起来很像声波,但其实不是。所以人是听不到超声波的,就像你们的物理课本上说的一样,高于2000HZ,所以是听不到声音的哟。’我点了点头,却没有完全听懂,我不禁又对物理厌恶了几分。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后,我又在手机上搜索,搜到答案后,又结合了阿姨的讲解,我恍然大悟,脑子里的问号已偷偷溜走了。

‘啊,原来如此。’我如梦初醒,就这样,物理事件告一段落。我忽然觉得物理也没有那么难,反而很有趣,我对它生出几点喜欢来。几个星期后,当我学到物理时,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它,当初的那点厌恶感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了。我摸摸发下来的新物理课本,心思又飘到了远处。

啊,原来如此。声波竟如此神奇,物理竟如此有趣。看来生活中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呢。生活中难题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但总有一天会被解开。

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二】

农历腊月二十三日那天,在我们绍兴是送灶神的日子。早就听外婆说,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灶神爷,掌管一家人的平安幸福。每年到了腊月二十三日这一天,灶神也就要上天到玉皇大帝那里汇报每户人家的情况,并为这户人家到玉皇大帝那里祈求好运。大年三十那一天再被人们接回来。

那天,外婆起床特别的早,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摆上三盅酒、三碗饭、六盘菜,点上一炷香和一对蜡烛。说来也怪,原本我最熟悉不过的厨房,天天要在这玩水、偷吃的地方,被外婆这样一弄,还真的有点神兮兮的。

更奇怪的是,外婆这一次送灶神,进进出出,搬东搬西,就是不说一句话。平时,外婆也经常点香点蜡烛拜佛,都会口中念念有词,忙不过来,还会叫我帮忙。有时候,我也会主动抢外婆的活干。但这一次,外婆始终不让我插手。我喊外婆,她不应。我帮忙,她不让。真是气我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外婆开始收拾厨房。我估计这灶神是上天了。后来我和外婆一起上街买菜。我就问外婆:“你刚才怎么不让我说呀?”外婆笑了笑说:“送灶神的时候,是不能随便讲话的。”

“为什么呀?”

外婆抹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古时候,有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儿子读书特别厉害,号称神童。有一年送灶神上天时,母亲对儿子说:“自从你父亲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好在有左邻右舍的帮忙。那些帮助过我们的好人家,你可要一笔一笔的记下来,将来长大了要一笔一笔报答他们。”没想到那天灶神爷耳朵一时发聋,将后面的“一笔一笔”听成了“一刀一刀”,以为这个娘很凶残,要让儿子一刀一刀别人。就向玉帝做了不实的汇报。结果,第二年,这个神童参加状元考试时,名落孙山。从那以后,人们送灶神的时候,就很少说话了。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真是祸从口出呀!

原来世界如此之小作文【三】

四月里,又是去扫墓的时候。

我趴在车窗上,晕车的难受和起床气在肚里乱成一团,前往乡下的路总是颠簸的,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目的地,我有气无力地蹲在一旁,直到父母来催促我,才慢吞吞拎起些黄纸,往墓园里走去。

其实哪能称得上墓园,只不过是数目较多的坟地。我踩在泥泞且凹凸不平的小路上,往远处看,那是一大片的油菜花,开在灰白的天空下,并不灿烂,在我眼中,它们甚至是衰败不已的。我从来不喜乡下的环境,那些看似悠闲实则荒凉的景致,从来只会让我呼吸困难。

我从不愿意去扫墓,随着学业逐渐繁重,我只认为这种活动是浪费时间,但无论如何,父母总会把我硬拉去。

我看着墓碑上爷爷奶奶的相片,相当陌生,他们在很早之前就已去世,我甚至连他们的面都从未见过,去祭拜两位与你有缘关系却素未谋面的人,那点缘关系简直单薄的过分,它从未能激起我内心的悲伤。

该磕头了,火焰燃烧起来,我双膝点地,跪在燃烧的黄纸前,双手合十摇几下,后双手撑在身前,低下头磕一下,重复三次,算是好了。当我第三次结束,即将起身时,只听响亮的一声,鞭炮炸开了,我下意识转过头,向着响声源头望去,剩下的是渺茫的烟,身前的火焰温度滚烫,使我全身温暖起来,风带着轻微的抽咽声传入我耳中,我紧盯着爷爷奶奶那老旧的照片,他们正冲我笑着,顿时,心一颤,猛然明白了什么。

蓦地想起在《默读》中读到的句子:“人烧成了灰,成分就跟磷灰石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值得敬畏的,为什么我们要把它当回事?我告诉你,因为生、光阴、离合,都有人赋予它们的意义……”

原来如此,生和之间唯一的牵连,大概就是在这时吧。我们与者很近,不过一层浮土;我们与者很远,是生不可逾越的距离。而当我们怀念起故人时,那生之间的分界,竞已被模糊和淡化了。我站起身,再次向墓碑郑重地拜了拜。

生不过弹指间,记忆和悲欢却早已永恒。扫墓只是习俗,其间的意义才是被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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