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真实的周末生活作文【一】
路子是我的发小,前一阵子他向我吐苦水。事情的原委是:路子一直是班上稳定的倒数第二名,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考试前总是突击学习一下,“努力”不让自己坐上第一把交椅。但晴天也会有霹雳,上个月“第一名”突然退学了,他毫无疑问的在月考中得了“第一名”。我当时被他深深的忧伤怔住,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吐槽:“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又有什么分别呢?”过后,我才慢慢嚼出些味道来,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故事,两个人在森林中遇到一只熊,那么对手不是熊,只要比另一个人跑的快就是胜利。这两个故事的解释就是:侥幸心理,人都有侥幸心理,而侥幸往往是对比弱的一方出现的。
“比”字组词可为攀比。我有许多同学爱攀比,比吃、比穿、比玩。什么都拿来比,什么都可以比。穿的要与众不同,吃的要奢侈,玩的要新。攀比似乎是自然习惯,信手拈来。我从前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学习不好,与人为难,招同学烦恼,还整日潇潇洒洒,趾高气扬,原来是他们在某些方面自认为有优越感,或是自认为长得帅,或是自认为有钱,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镜子和钱包可以回答生活中我的大部分为什么和凭什么”(引自网络。面对当下崇尚颜值和金钱的社会风尚,这个结果似乎是正常的。但如此这般又有何意义,与相貌一般的人比是帅,与更帅的比是一般;与贫困的人比是有钱,与更有钱的比是贫穷。长此以往,长得一般的人为了帅去整容,长得帅的人为了更帅去整容。人们越来越忘记人是有内在美和外在美的,如果这样一直攀比下去,只会在远离内在美的路上越走越远。
我与路子有着类似的经历。记得那年我初二,在班级考试的排名总是十五名左右,我当时的目标就是进入前十名,为了这个目的,我绞尽脑汁的学习,甚至耍些小心机,常常凌晨四点起来,趴在床上学一个小时,然后再睡觉,隐藏自己的学习。然而,万般努力却终究没有回报,我顶多考试前进了一两名。看着坐在前排谈笑风生的前十名,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不用努力就可以轻松做到,而我如何努力也做不到,我真的绝望了。我开始烦躁,自暴自弃,我同父母说要退学,我逃学回家,最终却以父母的强制拒绝再次回到学校。我久久的忧伤,成绩一直下滑,结果中考也没能考上好的高中。
渐渐的,我才明白,追求优秀,追求好的成绩没有错,错的是与他人攀比,只要一直默默的进步,不放弃就好,给自己留一些清淡余地,才会有中正的结局。
比较真实的周末生活作文【二】
纳博科夫的小说读多了,她渐渐培养起一种戒备心,就像夜晚独行的人面对来人捂住自己的拎包。纳博科夫很喜欢玩一种让人难辨善恶的把戏,第一人称的叙述往往带有偏见,又或者是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合起伙来对第一人称有偏见,直至最后也没有定论,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善良的人,如果你想在纳博科夫的小说中看到棋盘上鲜明的黑白色,他会放弃你的。
由于缺乏一手资料,V只能通过自己的回忆、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人的谈话和他的文学作品来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部无法不带有偏见的传记性小说,但因为包含难得的人道暖流而使读者悦纳了所有的偏见,并自动选择了阵营。
这是首先应该从情感趣味上给予其感激的原因(书的最后一部分使她回忆起多年前在相山庙的痛苦和跪拜)(非常奇怪的,她从回忆里又生出文学性的预言,她能够创造出周遭香客围观她的目光和爷爷因为这些目光而对她产生的下意识的责备)。
纳博科夫在书中用不少的篇幅谈论生。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古怪的人,的作家,但塞巴斯蒂安本人对此甘之如饴,又或者说,他与他人的痛苦来自不同的维度。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有不同于常人的敏感(而不只是简单的青春期焦虑)时(他在处理世俗事物时意识总是开小差),只经历了非常短暂的困惑,就将之抛到脑后。他看待这个难题,就像兴高采烈看电影的小孩想到明天不得不上学,就像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她想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做一个截骨手术。
他并不自命不凡,也不故弄玄虚,他用一种消极和慵懒的无为模样来应对日常生活,这怀有极大的善意,然而他真正的痛苦,来自于荆棘丛生的美学之路。
这种态度极大地启发了她,“自我意识”不是某件华丽的衣裳,而是她的皮肤,不必展示它,也不必争取它,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这是一种与对日常生活的无视截然相反的无视。
纳博科夫描述了因病痛而濒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考生命的情感和哲学,就像即将乘船远行的人看着岸边挥动的手帕;第二个阶段是痛苦窒息了所有的思考和回忆,就像一个农夫使劲踢他的狗;第三个阶段是精疲力尽,对亡不再感兴趣,就像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挤在一个三等车厢里打呼噜。
纳博科夫把时间和空间比作人类发明出来的作为谜语的谜语,而塞巴斯蒂安在前已经猜出了那个“毋庸置疑的谜底”,V最后舟车劳顿去到塞巴斯蒂安所在的医院,也没能来及听到那个谜底。
虽然起了这样一个标题,可她也不确定这个“毋庸置疑的谜底”到底是什么,迄今为止她听过的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是:生命没有意义。《月亮和六便士》里说人生就像一张波斯地毯,《存在与虚无》里说存在先于本质。这是最不拿腔拿调的勇敢的结论,倘若有人从中听出半分莫须有的悲伤,那都是一种装腔作势。
纳博科夫提到一种亡的'吸引力:“人体的生长被认为是倒挂式的,犹如一滴悬垂的水珠,逐渐拉长,最后跌落,完全消失。”这令她想到博尔赫斯说“亡就是水消失在水中。”随之大船起航,汽笛轰响,船上的人都活过来,太阳的金光还有五十英尺就要射达甲板,她立刻合上了帷幕。
纳博科夫对灵魂和来世也有着近乎唯物主义的看法,它们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只是一种相互模仿,这与反物质猜想(“孤独的电子”)和博尔赫斯的“重复”和“无限”类似。
世界上真正存在的是“一”(是“孤独的电子”,是博尔赫斯的“原型”,是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包含着万事万物秩序的一致性,其他事物都是对“一”的重复,“毋庸置疑的谜底”就是这个“一”,它就藏在塞巴斯蒂安的《可疑的常春花》里,就藏在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里,呼之欲出。
纳博科夫对爱情的看法也是如此,爱情是“一”的奇特性的倡导者,因为它先天具有排他性。爱情具有本质上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