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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小学生作文老师不让做的)

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小学生作文老师不让做的)

更新时间:2024-06-10 08:16:26
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小学生作文老师不让做的)

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一】

我有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缺点——拖拉。做个作业就要几个小时;上个厕所差不多半个小时;穿衣服也要5分钟多。

今天,我要改掉这个毛病!哎,说着简单做着难。

早上起来,我发现才5:30,今天可是周末,我和妈妈约好早上一起去买菜,中午去游乐园。

我想:不如开开电视看看。打开电视,咦?这不是我最喜欢的《给快乐加油》吗?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7:30了。妈妈急匆匆的跑来:快穿衣服!我说:哦!可是眼睛一刻不离电视。五分钟过去了,几乎衣服还没穿好。快点啦!怎么那么慢啦!知道。可是裤子又找不着,我随便穿了条裤子,谁叫你穿运动裤啦!换成牛仔裤!妈妈发火了。找不到。哦!昨天好洗了,对不起啊!妈妈一拍大脑。

到了农贸菜市场,妈妈对我说:女儿呀!你去帮妈妈买香菇,好吗?只要半斤。那么少,我要吃很多!快去!不许违反我的命令。于是给我钱,我只好嘟着嘴去了。到了香菇摊,我说:老板娘,半斤蘑香菇。好嘞!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小弟弟走过来,那个小弟弟很可爱!我和老板娘聊了起来:那是你儿子?是的。香菇拿去。真是可爱,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嗯,小妹,你妈妈肯定在等你,快回去吧!这时我才想起妈妈。买个香菇都要十分钟,慢了!妈妈来了。

吃饭喽!可是今天吃稀饭。不过配红烧牛肉。

吃着吃着,侄女吧电视开了,播出我喜欢的电视剧,我看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啊!这人真贱。谁贱啦?快点吃,还要去游乐场呢!去不成你又生气。好!我有点吃的快了,可是,精彩的情节正在播放,我又端着碗到沙发旁。可是还是很慢很慢。连弟弟都吃好了,你还不快吃?是不是不去?不吃了!我说。妈妈嗔怪道:做了红烧肉又不吃,到底要吃啥?

到了游乐场,回来吃晚饭。吃完了,我们要去乘凉,快搬椅子啦!看什么?原来我在想中午电视剧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能顺利在一起。办了很久很久,几乎半小时了,才搬下去。

哎!真难改拖拉!

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二】

这部影片主要讲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父亲因得了心肌梗塞突然离去。母亲也得了类风湿性心脏病,小女孩不得不从小就挑起了当家的重担。

看完这部影片,我受到了很大的教育: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孩,竟然失去了父亲,母亲又得了重病,从小就当家过起了日子。而我呢?父母宠爱,娇生惯养,我对得起他们吗?同时我的母亲也得了类风湿,随时都有转向类风湿性心脏病的危险。可是,母亲仍然细心的照顾我,耐心地为我辅导功课。每天早晨,当我起床后,总能看见桌上专门为我准备的早餐。等我吃完以后,妈妈再送我上学去。中午刚走进家门,妈妈早已把电视换到我喜欢的`频道,做好午饭等着我。晚上,当我走出校门时,总能看见妈妈那微笑的脸庞。写作业时,一盘可口的水果摆在我眼前。傍晚,我早已进入甜蜜的梦乡,妈妈仍在检查我的作业,直到很晚……

记得有一次,我早晨睁眼一看表,糟了,要迟到了!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怪妈妈。而妈妈却说是好意想让我多睡一会儿,这下我可急了,不顾妈妈的呼唤,背起书包就往外跑。中午放学时,我忽然想到了妈妈早晨的事想到了是为我好,所以不好意思回家,生怕妈妈责备我。进了家门以后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不但没说什么,倒还向我道歉。让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欠妈妈的实在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回报。在我的心中,我永远有一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

妈妈,我好爱您!

校长不要劝退我作文【三】

我独自一人背着重重的书包踱出了空荡荡黑幽幽的教学楼。站在楼门前5层的台阶上,深蓝中依稀可辨校园里树木参差高大的剪影。“唉!人生是否就是这种颜色?高中是否就是这个样子?”我对着空气喊,喊罢,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便匆匆下了台阶。

沿着银灰色的小径走了不远的一段路,便可见夜色中闪着橘黄色光的孤独的路灯在等待我这个因考试糟糕而留下来写《心灵独白》的笨小孩儿。不知为什么,我总把它想像成童话中的那个坚定的锡兵,而我呢?则是那个纸做的舞女,在高中学习的舞台上,我旋来旋去转昏了头,只有走进它橘黄色的怀抱,才可感到些许温暖的理解。理解?是的。一年前,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包票说我能考人x x重点中学,而一年后在xx重点中学我需对着满是红又的卷纸忏悔,谁能理解我一落千丈的悲哀?唉,我只能自己沉浸在“悲惨世界”中去感受那魔幻现实主义的“百年孤独”!

“嗨,怎么这么晚才走?”随着一声刹闸声.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倏然停在我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初中时的.同学旭。

“当然是考试落第。”

“就因为这个呀。”他不屑一顾地说,仿佛在笑我“范进化”。他的轻蔑使我敏捷起来,“对了,你为什么也这么晚才走?”

“我可比你洒脱多了,先是陪一群哥们儿打篮球,后又踢足球,现在正赶赴一个约会。噢,时间不早,我先走了,拜拜。”

望着我熟悉的老同学—不,是陌生的过路人的背影,我又想起了过去鲜花般红艳艳的生活。那时,我们同桌,在学习上势均力敌毫不相让。他曾比尼采还尼采地自诩是九个太阳(旭,我当仁不让地说我是后Or.准知进入高中才一年,他思想、个性的棱角就被磨得这样平整睡滑庸俗不堪。“为什么?”我傻傻地问路灯,它缄口不语,任我凭阑“怀古”……

早上醒来。我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绿格子衬衫。“今天穿这件!”妈妈一边收拾写字台上昨晚我战斗过的战场一边说。什么,这件?多么陈IH过时,八成是她下乡当知青时穿的,可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它穿上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说一个“不”字,妈妈就会条件反射地说上一大堆话,从讲究穿着打扮赶时髦一直发展到不务正业搞“副业”,为了不戴高帽子我只好穿绿衬衫。教过我的一位美术老师在讲到凡·高时对我们说“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山的人”,我为什么这么不自山,这么规矩地受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