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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内容)

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内容)

更新时间:2024-05-02 21:40:55
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内容)

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一】

小镇出身平凡的女孩们,看似平静的家庭生活——这是你故事世界中的主要背景。表面看起来,这里不会有怎样惊心动魄的故事发生——但我读到的你所有的故事,却无一例外,都是惊心动魄的。在你平实、朴素、控制得极好的叙事中,无一例外不展现一种根本性的紧张关系。我想这紧张的根源来自于,你所有的女性角色,都在努力逃离某种对于自己的束缚和限制——虽然很可能,她们往往并不知道这种束缚和限制具体是什么,来自哪里,谁是她们的敌人,什么又是她们的挑战——直到生活带给她们意外和天启,推动她们做出出其不意的选择。

《逃离》是你目前在中国出版的唯一一部小说集的名字,其中的一些故事,我看了很多遍。“逃离”是你小说世界中的一个重要主题,也是对你的人物行动一个核心的概括;在你的故事中,“行动”并不多,逃离可以算是其中最激烈、最引人注目的一种,但即使是这一点点局限的行动,也常常是不彻底地——一个感觉不受丈夫尊重、厚待的女孩,一直策划出逃,并终于在年长的邻居太太的鼓励下决定坐车逃往温哥华,开始全新的生活,却在只走了一个小镇后,匆匆折返。逃离改变了一些什么,却又帮助你的人物们探测出,有一些东西无法改变,也不会改变。

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二】

注册那天,男孩走进了教室,边跟班主任办理有关手续边打量着整间教室。然后,他看见了女孩。

她就坐在教室中间,穿着一身素雅的裙子,两束黑发拖在胸前,独自一人。而在她身边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是旧识。

男孩突然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原来这也有和他一样是从别校的初中考来的。他知道自己的性子,一直在担心会交不到朋友。现在好了,他或许可以和她交朋友。这是规律,如果身边的多是互相认识的,那最容易交的朋友是和自己一样与多数人不相识的那个。

可是,与他有着担心不同,女孩微弯着眼,扬着浅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是相当的自得,似乎并不在乎那独自一人的寂寞。

男孩记住了这个女孩。

女孩有一个很男孩的名字,这让男孩很是惊奇。因为在看新生分班表时,他便注意到了那个有些特别的名字,一直念叨着想知道那名字的主人是谁,却从未想过会是位女孩。

他对女孩在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就有了深深的印象。刻在心头,抹之不去。

女孩很男孩子气,总是可以看见她和班里那些最有活力的男生玩在一起,甚至会为了一块抹布追着男生从四楼跑下一楼,再跑回四楼。

女孩很有活力,班里常能听见她的叫声,与别人的争执声,还能看见她跳到别人身上去掐对方的脖子,但每每都是气势骇人,手中无力。

女孩很爱笑,微笑、轻笑、柔笑、大笑、狂笑。她的笑声总是一串一串的扬起,溢满整间教室。

男孩总是注意着女孩。看着她在课堂上偷看漫画,看着她轻松自如地应付地理老师的刁钻问题,看着她认真的尽着值日生的责任,看着她笑,看着她闹,看着她只有在成绩不好时才偶有的、却是转瞬即逝的沮丧。

男孩是个内向的人,总是默不吭声,让人很难注意到他的\'存在。所以他很羡慕女孩的开朗,觉得她像一团光似的吸引着人的靠近。

那时,对女孩而言,男孩只是一个同班同学,一张认识的脸,一个有印象的名字。

一次,班里组织去春游,女孩谗嘴,背包里塞了很多东西,很沉。男孩走在女孩身后,听见她抱怨着肩上的包太重,说男生应该发扬绅士风度,主动帮女孩子拿包。男孩的口开开合合好几次,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开口的勇气:“我来……”

帮你拿包……

这几个字还不及说出口,女孩已蹦到了她的男生朋友那,把她自己的包毫不客气的丢给了对方,嚣张的命令他负责她的行李。于是,男孩便失落的看着那男生一边和女孩斗嘴一边乖乖的将她的包背起。

女孩转了回来,扬笑:“你刚刚有对我说什么吗?”

“……没、没有。”男孩有些结巴的回道。

女孩扁扁嘴,耸耸肩:“奇怪,我听错了?”

背包的男生叫了她一声,女孩便对男孩笑了笑,回到那男生身边。男孩仍可以听到女孩嚣张的声音,以及男生的反驳和……微微的宠溺。

女孩有时是很嚣张的,但分寸素来拿捏得极好,从不会惹人厌恶,反成了她可爱的一部分。

高二时,文理分班了。女孩选择了理科虽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但她的好成绩仍是让她顺顺当当的进了重点班。男孩也选择了理科,进的却是普通班。

女孩仍留在四楼,男孩却去了五楼。

两人从此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13岁男孩写女孩的作文杭州【三】

说逃离的对象是束缚与限制你笔下女孩和女人们的东西——束缚与限制——对那些没怎么读过你小说的人来说,太抽象了,是吗?简单的信息把他们的目光引向那个你成长起来的、只有三千居民的加拿大东南部小镇。的确,小镇和郊区的生活,无法不成为一种局限,就像过分的安静、空旷也会构成一种局限,而休闲方式稀少、改变生活的可能性微小、因社区狭小而无法不接受私人生活暴露在他人的检视之下,这些更构成某种令人窒息的局限。还有这环境中某些关系的常规、他人和社会的期待、身份的限定种种可能更不易察觉的东西。而你的人物,那些聪明、灵巧、精力充沛和善感的女孩子们,她们是那样的渴望生活,渴望理解,渴望获得更丰富的经历,渴望和他人与世界构建一种更强健也更本质的联系,她们无法不在这样的环境中深受困扰,经受激烈的内心冲突,并最终满怀激情地做出自己的反抗,哪怕她们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然而该责怪的不是,至少不仅仅是你的小镇,或者世界上大多数的小镇——那样未免就太肤浅也太流于表面了。如今82岁的你,一生中绝大多数的时间,不也安心生活在这样的小镇上,并写出了如此精致而自由的作品吗?很难想象,一个作家能够不具备内心的自由却有能力写出如此自由的作品。很显然,你并不认为那些意味着更多元、包容、更多机会和可能性的大城市,就必然意味着更精彩与丰沛的生活,它们并不必然意味着局限的解除和救赎,因为它们自有它们本身的隔绝和局限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