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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和爸爸沟通的小作文)

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和爸爸沟通的小作文)

更新时间:2024-05-21 05:03:34
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和爸爸沟通的小作文)

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一】

游泳馆真宏伟,外形象一个蓝色的巨大的海豚。爸爸在大门口给我买了一个红蓝相间的救生圈,我们就进入了正门。里面已是人来人往。买好票,洗个澡,我和爸爸趟过一个消毒的小水池,我们就到了游泳大厅。哇,游泳池的水蓝得就像蓝天一样。

说起来可真惭愧,我和爸爸都是旱鸭子。不过爸爸的基础比我好些,他说他少年时游过几次。我可是平生第一次游泳呢。游泳池里的.水分为浅水区和深水区,我们当然只能在浅水区游。爬入水中,那水倒挺温暖的。爸爸说:“儿子,先瞧一下老子的技术。”说着,爸爸就游了起来,可还没到两米,头就载入了水里。呛了一口水。我笑得前俯后仰,爸爸说:“别笑,学游泳哪有不呛水的,我的动作还要改进。”

接着,爸爸教我憋气潜水。爸爸给我做了个示范。我把头没入水中,大约到了30秒,我憋不住气了,用鼻子吸了一下。这倒好,水进入我的鼻子里去了,连呛了好几口水,耳朵里,眼睛里也钻入了水,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没想到,这就是游泳池给我的第一个“见面礼”。爸爸笑着说:“水能载人,也能覆人,现在懂了吗?看看咱们爷俩谁先征服水,好吗?”爸爸的话使我转悲为喜,我说:“好,咱们比一下。”

终于,我熟练地学会了潜水。接着,爸爸又教我学蛙泳,可是我始终不得要领,身体刚刚浮起来,手还没拍两下就又沉了下去。

一个半小时的游泳时间一会儿就到了。在水里面没有感到太吃力,一走到地面上,才感到筋疲力尽。虽然我没有学会游泳,但我充满信心,明天我会告诉你好消息的,你就等着吧!

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二】

每次散步,我左手拉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我们脸上都洋溢着快乐而幸福的笑容。走在公园那长长的'铺着发光鹅卵石的小路上,心情是那样的轻松,在路上爸爸会教我观察一些事物,就是在这里,我认识了许多植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几棵桃树。在初春,被露水打湿的桃树叶子像是刷上了一层亮亮的油漆,是那么翠绿。更美的是桃花,粉粉的、嫩嫩的,几滴露水从叶子上滴落在花瓣上,使粉红色的花儿颜色更加娇艳,我都不忍去触摸它,只能靠近闻一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香啊!

几声呱呱地叫声传来,告诉我们“荷塘月色”到了。我们来到一个长着荷叶的池塘边,碧绿的池水就像一面镜子,时而会有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中,泛起一片涟漪。在池边有一棵巨大的柳树,风儿吹着技条在轻轻摇摆着,它那优美的身姿像是一个姑娘在翩翩起舞。

就是这些一景一物,它们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使我永远也玩不够。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有爸爸妈妈陪着我游玩,才使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

作文和爸爸阴阳相隔【三】

村子里的电线杆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地铁施工标志,宣传板上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拉近你我的距离。终于,姥姥的村子开通了地铁,从村子出发就可以直达到市中心和沿途的村镇了。

“你们以后从市里回来就方便多了,家门口到家门口,可以多回来几趟了吧!”姥姥笑着,眼角的皱纹堆到一起,久久不散开。

“好像这人跟人越来越近了似的,待会儿咱们就去看看。”姥姥的眼睛忽地湿润着泛起了光,或许是涌出来的那种欣慰和幸福感吧。

不想刚走到半路,便听见……

“我照顾妈这么多年了,你在县城买了房子,平时从来不回来。现在想回来分我的房子,我以后怎么过?”一直照顾邻居奶奶的路姨就在不远处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个面生的年轻妇人破口大骂。

“我也是妈的闺女,现在妈还在呢,没人说这房就归你了。现在咱家被地铁站占用了,你得那么多钱总得分我点吧!”那年轻妇人昂着头,翻着白眼看着路姨,眼角瞥出令人厌恶的嘲讽与轻蔑。姐姐低声告诉我,这是路姨的亲妹妹,要不是因为钱,从不会回来。

我默然望着车站,不知所措。曾经遥远的地方,遥远的心灵因为这些车站便近了吗?近到何处去了,我不知道。

年轻妇人滔滔不绝地讲着一条条法律,最后大声广播了一句,姐,我学过法律,打官司这件事我可比你在行。像是怕邻里乡亲们听不到似的`。路姨用她那枯树般的指节紧紧攥住衣角,眉头皱着把涨的通红的脸埋在胸前,浑身有些颤抖。一阵沉默之后,那句“分就分吧,以后别叫我姐姐,我不认识你!”仿佛用尽了路姨的全部气力,接着她就从人群中撤出来踉跄着走了。

姐姐想上去扶她,我却下意识拦住了姐姐,我想,也许亲情被割裂的伤口是外人救不了的。两颗心就这样分开了,一个痴等着,另一个却朝反方向跑去。

就这样,远了,又远了,终究又成了陌生人一般,再回不来。

那醒目的“拉近你我的距离”还高高地在天上迎风招展,我苦笑一声,真的近了么?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发现,自己是多么可悲。自私和贪婪总会把人与这世界隔绝开来,让他们成为最孤独的被剥夺了爱与被爱权利的人。

无论世界怎么改变,属于他们的只有六个字:依旧相隔甚远。

“多回来几次吧,姐姐在家等你,桑葚可要熟了。”姐姐笑了,我点了点头,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