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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初二语文作文40分好吗)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初二语文作文40分好吗)

更新时间:2023-11-25 07:07:03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初二语文作文40分好吗)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一】

在餐厅中,你是否吃的美食没有吃完,从而遗忘在餐桌上呢?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有!但这样真的好吗,“全球800万吨浪费的粮食,够2亿人吃一年”——这是央视发表出的惊人数字!对于古代那是梦啊!

就那一则新闻来说,还记得扬州炒饭——号称“份炒饭”用来喂猪,到手的吉尼斯纪录也取消了。我猜你们一定想得起吧!真让人气愤不已呀!我能想象大地在哭泣,肥猪在载歌载舞。那取消吉尼斯纪录还算轻的,我觉得应该向亿亿万万的生灵道歉,让参与方忏悔。

往小的说,学校的食堂中也是浪费得严重,我估计1000个学生中,一个中午能浪费400千克。只有学生说:“没胃口,吃不下,“吧食物倒掉。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子做,可想而之是多么惊人的数字呀!

可能觉得那些食物不是美食,但仔细想一想在饥饿时,在你面前或许只有馒头,我猜你一定会去吃。水只有在干渴时,才会带来甘醇的`甜味,食物也是一样的现在国家都施行”光盘行动“许多餐馆也用这一招,我觉得没必要,因为这只是压抑浪费粮食的势力而已要想解决就要从现在起才能不让美食在垃圾中痛苦而漫长得度过余生。

美食就像人一样都有责任,责任就是为他人吃饱尝到酸,甜,苦,辣,咸被小肠吸收营养。这是舍身忘己的

浪费粮食是不好的,为什么许多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何时才能让美食放心呢!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二】

生活中,也许有很多人、很多事让你感动,但感动我的却是一位清洁工。

那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清晨,我穿着厚厚的大棉袄,来到早餐店买早餐。在回去的路途中,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位清洁工老人。

这位老人背已经驼了,人瘦得像皮包骨头。皱纹布满了他的额头,嘴唇没有一点色。一对黑黑的眼球下面是大大的眼袋,黄黄的脸,让人感觉他营养不良。他穿着薄薄的一件秋衣,在那里沙沙、沙沙沙沙地清扫着路面。我鼻子一酸,心想:这么冷的天,扫它干嘛!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风穿透我的身体,冷得我直打颤,而那位老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反而明显得看到他头上冒出的“白气”。

想想在家里,我像小公主,有外公外婆的爱,虽然爸爸妈妈经常吵架,对我好像漠不关心,但他们还是不停的给我买衣服、鞋子……相比之下,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可我不知足。所以我经常发脾气,任性,不听话,还经常给他们顶嘴,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想到这里,我心里难受极了。但是,现在我明白了,爱你的人是不会因为你的任性而放弃你,爱你的人让你做的事情出发点总是为你好。身边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知足呢?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当那个单薄的身影准备离开时,我突然跑了过去,把刚买来的一瓶热乎乎的豆浆和几个刚出炉的面包放在他手上,说:“爷爷,您打扫卫生这么辛苦,坐下来歇会,吃点东西吧!”

爷爷却说:“好孩子,我不饿,还是你吃吧,吃了好上学。”“我吃过了,您快吃吧!”他看我是诚心诚意要他吃,才答应了我的请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在他接过早餐的一瞬间,我明显得感觉到他那双长满老茧的冰凉而疆硬的手在颤抖。

同学们,不要以为清洁工的工作卑微,是清洁工扮靓我们的城市,扮靓我们的生活。在他们的生活中,没有索取,只有默默的奉献,默默的付出!所以他们的工作是伟大的,他们是伟大的!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三】

广播的余音还未结束,高年级的孩子匆匆步入教学楼,而低年级的孩子,尤其是那些一年级还未完全被规则束缚的孩子们,哗啦啦一下子,从教学楼前涌向花池,领导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疾步向前,厉声呵斥,隔着很远的地方实在不知道他又是用怎样的语言怎样的语气甚至怎样的神情表达他的气愤,我知道看着被践踏的花池,他一定很心疼,哪里不仅仅有看门人的辛苦付出,也留下了他不辞劳苦的汗水,当一池的艳丽为春夏秋三个季节的校园带来阳光增添魅力之时,也许很少有人能想到他们背后的默默付出。对于一心只想寻找自己快乐的孩子更是如此。

迫于威严,一转身的功夫孩子们已四散而“逃”,但我知道用不了几分钟他们会卷土重来。随着那给人压力身影的消失,孩子们又一窝蜂涌向花池。

花园前的积水被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裤,花园墙上的污渍很自然吸附在紧贴花园墙的衣裤上,园内的泥泞包裹了鞋子,花枝上的刺有些尖利,但这一切怎能阻挡孩子们一颗好奇的心呢?

而我也想探寻他们之间的秘密,怒目圆睁自然会适得其反。

俯下身子,和颜悦色,一个小男孩趴在花园墙上,伸长了胳膊,极力想从湿漉漉的泥土里找寻些什么。

“你在找什么?”

一副天真可爱的`神情,略带疑问,意思是我找什么你都不知道?这时候在他眼里你绝对是白痴。“当然是蜗牛了!”这理直气壮的语气里绝对有些嘲讽。

而我只好继续装傻了,“蜗牛好玩吗?”

“那还用说,它会驮着房子爬,而且他的房子还可以当玩具。”

其实对于我们,他们所谓的好玩已属于模糊的记忆,真的不知道蜗牛会带来怎样的欢喜。

残存的记忆里,雨后,为在那什么都稀缺的小村庄找到传说中的蜗牛,而关于蜗牛的消息应该还是在城里有亲戚的小伙伴告知的,我们几个小伙伴结伴在那一片荒凉的山脚下开始角角落落的寻找,当时怎么就碰巧了,也记不得在哪找见的,反正就是找见了。一只直径有五分硬币大小的蜗牛,我们几个像寻到宝贝一样,回家的路上,小心翼翼的双手轮换着将其捧回家,放在自家的水泥台子上,然后双膝跪地就那么

趴着目不斜视的看蜗牛的慢慢蠕动,不只是觉得有趣,更为他背着的房子感到神奇!也许那就是快乐吧。

而看看眼前的孩子却误将这种只因触角有些与蜗牛相似的蠕虫称作蜗牛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收获了真正的快乐?为了他们所谓的快乐,他们俨然不顾被惩罚的危险和对其它花草的践踏,一意孤行。而这样的一意孤行,却在这个几乎延续了一个星期的雨天里时时出现。后来我就在想,如果让孩子们早一点知道蜗牛从小就有壳,而且一般情况下是昼伏夜出等相关的知识,是否孩子们就不会为了那小小的鼻涕虫而没了规则,空留许多的遗憾了。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四】

它是梦想的陪伴?

我喜欢久久地注视着它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企图能够寻找到最初梦想的痕迹。记得,为了能够考上重点中学;为了能够在知识的海洋里遨?为了能够看到更加绚烂多彩的世?它默默地倾听着我的英语朗诵,它静静地陪伴着夜灯前奋战的我,它用清风为我轻轻的为我掠去忧虑。当真的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的脸上溢满喜悦,被风吹动的茂绿的枝叶无不在随风摇摆,为我梦想的实现而道贺。而它,正是我努力奋斗实现梦想道路上的陪伴者?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五】

在我们的身边有一些人,他们起得比我们早,下班比我们放学晚,一天的时间可能都在忙碌,不停歇。他们有一个名字叫:城市美容师,说到这里,你应该就知道这些人是清洁工了吧。

清洁工大多为中(老)年人,他们尽职尽责,任劳任怨。我上次就遇到了一位清洁工奶奶,她一直在下过大雨的积水里捡什么东西。这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的脚步停了下来,仔细去看,原来她是在清理下水道——因为下大雨的缘故,泥沙、树叶和一些垃圾将下水道给堵住了。水都积在了道路上,那水很脏,黑乌乌的看不到底。清洁工奶奶穿着雨靴,连手套都没带,任凭手泡在泥水里,似乎并不觉得那水脏,一直在清理垃圾。看着看着,我就入了迷,知道奶奶捡完了那个地方的垃圾,我才回过神来。

一次大雪,我们家到学校的路被雪铺的严严实实,我刚踏出大门,脚就被雪埋起来了。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橙色衣服的人(清洁工)在扫雪已经扫了一大段路了,可他依旧没有停下,他戴着手套,可还是会很冷,他每扫一段路就会搓一搓手,然后再继续扫。当我从他身边经过时,我发现他的耳朵冻伤了,鼻子也像小丑的一样红,我停下脚步,把手里的暖宝宝递给了他。他愣了一下笑着用他那参杂着方言的普通话说:“不用,不用。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冻,倒是你们学生要注意保暖,别冻坏了身体,以后咱国家还靠你们呢!”我只好作罢,等我离开听到清洁工在我背后喊道:“谢谢你哦女子娃,好好学习,以后坐办公室,别像我们做体力活。”我笑着答道:“好!”他的话让清洁工在我心中的地位又有所改变。等我走出了好远,他的话还回荡在我的耳边。

清洁工,肩上担的责任虽小,但他们依旧做的很认真。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六】

他们不走,依旧围在你身边,眼睛盯着黑乎乎的锅盖。你抬头看见我,刚刚还充满愤怒的眼神忽然变的充满愧疚,你一定有些慌乱,不停地在衣服上擦手,然后朝我招招手,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小名、石头。他们也飞快的仰起头来,看到我,一起笑,我不能分辨那样的笑是善意的还是嘲弄的,便飞快地从墙头上溜下来,撒腿朝不远的新家跑去。

冲进门,大妈正在煮鸡蛋,说:“石头你又跑哪去了,快,来吃鸡蛋。我不说话,闷声接过不烫手的鸡蛋,蹲在地上找了个石头磕几下,蛋壳碎了,露出透人的蛋白,我赌气一样的一口吞下。大妈在旁边爱怜地看着我。过了大半年,我才肯叫她妈。她很疼我,是真的很疼我,她是温和的妇人,也许因为她读过书,大伯又在外面做事的缘故。而你总是在焦虑的时候骂我们这些孩子,好像是我们让你的生活变得困苦。

或许你终于厌倦了,终于不肯再负担,所以那天大妈一开口,你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到她面前,你说:石头是这几个孩子里最听话的,你就要了他吧。大妈把我拉到身边,抚摩我乱糟糟的头发,似乎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你好像终于松了口气,眼神轻松起来,是那样的眼神,才让我小小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怨恨,你把我抛弃了,你不要我了,你为此感到轻松。

家里真的很穷,哥哥和姐姐常常为争一块馒头打得不可开交,寒冷的冬天,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人挤在一床被子底下取暖,记忆中的夏天我们总是光着脚度过……

这是你把我送出去的理由吗?

可是你知道吗?

纵然在贫穷,那也是我的家,而你,把我从家里赶走了,不再让我叫你妈。

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那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大妈为我穿上新衣的那天,我一言不发的咬着嘴唇,你说:石头打扮起来就是好看,石头眉眼好。大妈点着头,我却快要把嘴唇咬破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抛弃了我。你真的抛弃了我。我住在大妈家的第二天,你来送你给我做的一双鞋子,我喊了你一声妈,你慌忙说:石头,叫婶。大妈说:孩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以后,他就有两个妈。你固执的摇头,不能那样,有规矩的,不能乱了规矩,然后又重复一遍:叫婶。大妈温和而且有耐心地爱着我,爱着一个充斥着屈辱和怨恨的孩子,慢慢地用她饱满的爱将我一点点的改变。我毕竟还小,容易被温暖。我终于叫她妈的那天,她哭了。

七岁,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和妈跟着父亲――也就是曾经的大伯去了城里。

兴许是我的缘故,妈对你和那个家越来越照顾,走的时候,体面的房子都给了你,还有那些看起来不错的家具。那天你一直看着我,后来你伸手想摸摸我的头,我躲开了。

第二天,我跟着妈妈离开了生活七年的乡村,离开了你。

对一个孩子来说,忘记真的很容易,城里的生活很新鲜,对我充满了诱惑力。我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改变了一个农村孩子多年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像城里那种洋气的小孩,穿校服,穿白色运动鞋,头发短而整齐,说普通话,我不让妈再叫我石头,而是叫我的学名,张谦。

我没有想到你会来,秋天的季节,街上刚刚有落叶的日子,那天放学回到家,进门就看见了你。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多大的年纪,看起来像个老妇人,颜色黯淡的衣服,很久没有清洗的头发,还有粗糙的手指。看到我,你充满着慌张和惊喜,怯怯的唤我:石头。

别叫我石头,我粗暴的打断你,我叫张谦。

你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妈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说:张谦,不许这么和婶说话,婶是来看你的饭桌上竟然有新鲜的玉米,我不假思索的伸手拿了一个贪婪地啃。这是小时候最爱吃的,但那时候你总舍不得在最新鲜的时候摘下来煮给我们吃,总要等到熟得咬也咬不动。妈说:就知道自己吃,婶大老远给你背来的,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越不懂事。

咯噔一下,我猛地被噎住了,手里的玉米吃也不是放也不是,你慌忙站起来捶我的背,我咳了一声,咳出一料玉米。你说慢点吃慢点吃,婶给你拿了好多呢……

我却失去了吃的兴趣,因为是你拿来的,我不想再接受你给我的任何东西――爱,或者其他。你将我送了人,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住了一晚,一直在和妈说话,我听到你们很少的对话,妈说:孩子在这里,你放心吧,以后想来就来看看。你低声地说:放心放心,不来了不来了……

你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我读了初中,读了高中。那些年里姐出嫁了,哥也娶了媳妇,小妹去了广州打工,你身体不太好……这些事是妈告诉我的,听的时候,我一直沉默着。妈说:你考上大学回去看看婶吧,这些年,她一直惦记你。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太久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犹如陌生人,是曾经看过也怨过然后忘记的陌生人。

1998年夏天,我考上了大学。妈又让我回去看你,我还是拒绝了。妈说你肯定会来的,这次,她把我考上大学的消息告诉了你。

你却没来,让人带了3000块钱,。看着这些钱,我不置可否。钱,妈又让人给你带了回去,还带了一些药,你的心脏不好,腰也不好,一到阴天就会疼,妈说3000块钱可能是你攒了一辈子的。

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我已经不再怨你,但是爱你,也已经不可能。大学生活更加忙碌,看世界,谈恋爱,想未来……毕业,工作,继续谈恋爱……不到30岁的男人总觉得自己会有无限好的生活,并努力为之打拼。你终于病倒了,这次,妈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下命令,张谦你必须回去。

回村的路途漫长而陌生。等在车站的是已经年过40的大哥。妈快不行了,他说,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在等你。

你真老,满头的白头发,可是大哥说你才六十四岁,你看起来像八十四岁。

你的一双手干枯得只剩下皮。我站在你身边,这眼前的情形心酸,忽然想喊你一声妈,像小时候那样,可张了张口,喊的却是婶。

你听见了,伸出手摸索着我的手,我弯下身来,你想说什么,可你太虚弱了,我只得将身体弯得更低,低到你的耳边。

断断续续,五个字,你说了好半天:石头,别怨妈……

石头,别怨妈,五个字,我的心像撕开了一道口子,二十几年光阴覆盖的痛,就那样一下子被撕裂。你的手一松,我慌忙去握,终于握住,硌得我的掌心生疼。

你就那样走了,听到哭声一片,我呆呆地俯在你身边,握着你瘦削的手指,久久没有眼泪流出。

那晚我和大哥为你守灵,大哥是个有些讷言的汉子,断断续续的说:石头,那些年,因为你,我一直生妈的气,不是气他把你送走了,是气她送了你而不是我……

我是出生在中间的孩子,上有哥姐下有妹。出生时就身体不好,多病,吃饭时总抢不过他们。大妈没有孩子,又看我们生活艰难,想过继一个抚养。那时哥己多少懂着生活,晓得大妈家里富裕,哭着喊着要过去。而我们家乡的风俗,过继给人的也应该是长子。为了我,你却硬是违了这个例……

你一定要将我送出去,我不知道那一刻你的心有多疼。而你在失去我的那么多年里,我始终是你生命里的一道伤口,再也没有复原,你爱了我一生,想了我一生,也疼了我一生。你还能拿什么爱我呢?在生活的苦难面前。

而如今,我又能拿什么回报你呢?

在生命的无情面前。

大哥说:妈是想你想的,把心想坏了。

眼泪终于开始流下来。在你的面前,第一次,我哭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五岁的时候,你说我不能再叫你妈,要叫你婶,管大妈叫妈。五岁的时候,父亲因病去世了,你把我送给了大妈做儿子。五岁的时候,我常常趴在低矮破旧的院墙上,看着我曾经的兄弟姐妹围在你身边,等着一锅粗面镘头出锅。一双双肮脏的小手迫不及待的伸出来……你驱逐着他们,愤愤地说他们是一个个小饿鬼。

他们不走,依旧围在你身边,眼睛盯着黑乎乎的锅盖。你抬头看见我,刚刚还充满愤怒的眼神忽然变的充满愧疚,你一定有些慌乱,不停地在衣服上擦手,然后朝我招招手,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小名、石头。他们也飞快的仰起头来,看到我,一起笑,我不能分辨那样的笑是善意的还是嘲弄的,便飞快地从墙头上溜下来,撒腿朝不远的新家跑去。

冲进门,大妈正在煮鸡蛋,说:“石头你又跑哪去了,快,来吃鸡蛋。我不说话,闷声接过不烫手的鸡蛋,蹲在地上找了个石头磕几下,蛋壳碎了,露出透人的蛋白,我赌气一样的一口吞下。大妈在旁边爱怜地看着我。过了大半年,我才肯叫她妈。她很疼我,是真的很疼我,她是温和的妇人,也许因为她读过书,大伯又在外面做事的缘故。而你总是在焦虑的时候骂我们这些孩子,好像是我们让你的生活变得困苦。

或许你终于厌倦了,终于不肯再负担,所以那天大妈一开口,你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到她面前,你说:石头是这几个孩子里最听话的,你就要了他吧。大妈把我拉到身边,抚摩我乱糟糟的头发,似乎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你好像终于松了口气,眼神轻松起来,是那样的眼神,才让我小小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怨恨,你把我抛弃了,你不要我了,你为此感到轻松。

家里真的很穷,哥哥和姐姐常常为争一块馒头打得不可开交,寒冷的冬天,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人挤在一床被子底下取暖,记忆中的夏天我们总是光着脚度过……

这是你把我送出去的理由吗?

可是你知道吗?

纵然在贫穷,那也是我的家,而你,把我从家里赶走了,不再让我叫你妈。

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那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大妈为我穿上新衣的那天,我一言不发的咬着嘴唇,你说:石头打扮起来就是好看,石头眉眼好。大妈点着头,我却快要把嘴唇咬破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抛弃了我。你真的抛弃了我。我住在大妈家的第二天,你来送你给我做的一双鞋子,我喊了你一声妈,你慌忙说:石头,叫婶。大妈说:孩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以后,他就有两个妈。你固执的摇头,不能那样,有规矩的,不能乱了规矩,然后又重复一遍:叫婶。大妈温和而且有耐心地爱着我,爱着一个充斥着屈辱和怨恨的孩子,慢慢地用她饱满的爱将我一点点的改变。我毕竟还小,容易被温暖。我终于叫她妈的那天,她哭了。

七岁,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和妈跟着父亲――也就是曾经的大伯去了城里。

兴许是我的缘故,妈对你和那个家越来越照顾,走的时候,体面的房子都给了你,还有那些看起来不错的家具。那天你一直看着我,后来你伸手想摸摸我的头,我躲开了。

第二天,我跟着妈妈离开了生活七年的乡村,离开了你。

对一个孩子来说,忘记真的很容易,城里的生活很新鲜,对我充满了诱惑力。我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改变了一个农村孩子多年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像城里那种洋气的小孩,穿校服,穿白色运动鞋,头发短而整齐,说普通话,我不让妈再叫我石头,而是叫我的学名,张谦。

我没有想到你会来,秋天的季节,街上刚刚有落叶的日子,那天放学回到家,进门就看见了你。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多大的年纪,看起来像个老妇人,颜色黯淡的衣服,很久没有清洗的头发,还有粗糙的手指。看到我,你充满着慌张和惊喜,怯怯的唤我:石头。

别叫我石头,我粗暴的打断你,我叫张谦。

你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妈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说:张谦,不许这么和婶说话,婶是来看你的饭桌上竟然有新鲜的玉米,我不假思索的'伸手拿了一个贪婪地啃。这是小时候最爱吃的,但那时候你总舍不得在最新鲜的时候摘下来煮给我们吃,总要等到熟得咬也咬不动。妈说:就知道自己吃,婶大老远给你背来的,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越不懂事。

咯噔一下,我猛地被噎住了,手里的玉米吃也不是放也不是,你慌忙站起来捶我的背,我咳了一声,咳出一料玉米。你说慢点吃慢点吃,婶给你拿了好多呢……

我却失去了吃的兴趣,因为是你拿来的,我不想再接受你给我的任何东西――爱,或者其他。你将我送了人,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住了一晚,一直在和妈说话,我听到你们很少的对话,妈说:孩子在这里,你放心吧,以后想来就来看看。你低声地说:放心放心,不来了不来了……

你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我读了初中,读了高中。那些年里姐出嫁了,哥也娶了媳妇,小妹去了广州打工,你身体不太好……这些事是妈告诉我的,听的时候,我一直沉默着。妈说:你考上大学回去看看婶吧,这些年,她一直惦记你。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太久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犹如陌生人,是曾经看过也怨过然后忘记的陌生人。

1998年夏天,我考上了大学。妈又让我回去看你,我还是拒绝了。妈说你肯定会来的,这次,她把我考上大学的消息告诉了你。

你却没来,让人带了3000块钱,。看着这些钱,我不置可否。钱,妈又让人给你带了回去,还带了一些药,你的心脏不好,腰也不好,一到阴天就会疼,妈说3000块钱可能是你攒了一辈子的。

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我已经不再怨你,但是爱你,也已经不可能。大学生活更加忙碌,看世界,谈恋爱,想未来……毕业,工作,继续谈恋爱……不到30岁的男人总觉得自己会有无限好的生活,并努力为之打拼。你终于病倒了,这次,妈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下命令,张谦你必须回去。

回村的路途漫长而陌生。等在车站的是已经年过40的大哥。妈快不行了,他说,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在等你。(

你真老,满头的白头发,可是大哥说你才六十四岁,你看起来像八十四岁。

你的一双手干枯得只剩下皮。我站在你身边,这眼前的情形心酸,忽然想喊你一声妈,像小时候那样,可张了张口,喊的却是婶。

你听见了,伸出手摸索着我的手,我弯下身来,你想说什么,可你太虚弱了,我只得将身体弯得更低,低到你的耳边。

断断续续,五个字,你说了好半天:石头,别怨妈……

石头,别怨妈,五个字,我的心像撕开了一道口子,二十几年光阴覆盖的痛,就那样一下子被撕裂。你的手一松,我慌忙去握,终于握住,硌得我的掌心生疼。

你就那样走了,听到哭声一片,我呆呆地俯在你身边,握着你瘦削的手指,久久没有眼泪流出。

那晚我和大哥为你守灵,大哥是个有些讷言的汉子,断断续续的说:石头,那些年,因为你,我一直生妈的气,不是气他把你送走了,是气她送了你而不是我……

我是出生在中间的孩子,上有哥姐下有妹。出生时就身体不好,多病,吃饭时总抢不过他们。大妈没有孩子,又看我们生活艰难,想过继一个抚养。那时哥己多少懂着生活,晓得大妈家里富裕,哭着喊着要过去。而我们家乡的风俗,过继给人的也应该是长子。为了我,你却硬是违了这个例……

你一定要将我送出去,我不知道那一刻你的心有多疼。而你在失去我的那么多年里,我始终是你生命里的一道伤口,再也没有复原,你爱了我一生,想了我一生,也疼了我一生。你还能拿什么爱我呢?在生活的苦难面前。

而如今,我又能拿什么回报你呢?

在生命的无情面前。

大哥说:妈是想你想的,把心想坏了。

眼泪终于开始流下来。在你的面前,第一次,我哭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初二作文能拿满分吗【七】

微小的草儿啊,骄傲些罢!只有你普遍装点了这个世界。

——题记

清晨,似往常一样,我背了书包准备上学,一如既往的经过那条小巷,看见那抹橘红。

每当我经过那儿时,总会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抹橘红的身影,谦卑地弓着腰,黝黑而骨瘦如柴的手握着宽大的暗黄色扫帚,不厌其烦地扫着小道上的垃圾、落叶,发出“嗤嗤”的声响。

小道边,还有几片初放芽的绿。那醉人的绿,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生机勃勃,令人赏心悦目。道旁也干净整洁,清爽舒宜。

只是,今天是在楼梯口。我吹着欢快的哨子,微笑着同他打招呼︰“早,老大爷!”他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早。”他抬头时,我看见了那双深深凹陷的黑眸,有几丝浑浊却精神抖擞,只是有了几分落拓、

“今天垃圾挺多的。”我看着那大片污物,随意说道。他笑了笑,“还有楼上的。”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这楼梯,久了,脏了,也得扫扫。”随即又握着扫帚清扫去了。

路旁的青草依旧茂盛,生长,我仿佛能听见它们拔节的声音。

我沉默在原地,楼梯应是不在清洁工的工作范围内的。我抬头,望见那抹微弓的身影,在一级级阶梯上逐级递下,瘦骨嶙峋的手舞动着那长长的扫帚,似舞动的暗夜精灵,将灰尘拂去,留下清洁的大地,扫出一个干净而美丽的世界。

我垂眸,那抹清新的绿又蓦地映入眼帘,朝着天空的方向奋力拔节,那优美的弧度,凌乱却清美,平凡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在这大千世界,不同的人扮演不同的角色。靓丽的明星光芒万丈,令人羡艳。睿智的学者淡然处世,令人钦佩。然而这毕竟是少数,只有似草般微小的'人们构成了大部分的世界。

那谦卑的清洁工啊,那在楼道上扫地的身影啊,那平凡微小却善良美丽的灵魂啊,骄傲些罢,只有你们,普遍装点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