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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乡愁余光中的续写)

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乡愁余光中的续写)

更新时间:2024-02-06 21:39:19
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乡愁余光中的续写)

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一】

故乡,是一个多么伤感的字眼啊,它意味着你已远离家乡,故乡只能是自己记忆中最深切最美好的一部分了,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愫呢?

盲目的追求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味的追逐自己的认知中所谓更好的,离别故乡、故人,最后只是平添一份乡愁罢了。

我经常在电视中看到一些分别几年才相见的亲人,有的外出打工,有的外出求学,有的打拼天下,过去,我们常常会觉得,也应该会觉得这是感人的场景,思乡是珍贵的感情,而现在,心理扭曲的世人们往往会予之“作秀”、“炒作”等一系列标签,我们怎么了?是在钢筋混凝土中住得太久,连自己的心也被同化了吗?也许,他们是在嫉妒吧,嫉妒自己为何没有这一份真挚、深切的乡亲。

乡愁,并非忧愁,这是我们成长的见证。有这种情感,意味着我们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去开拓创新了。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且自然而然地就思念起故乡、故人来,随着而来的是担心、忧虑。

“落叶归根”是每个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愿望,古往今来,多少名人墨客后一定要长眠于自己的家乡。家乡是自己情感的寄托,所以即使是个衣冠冢,也要设在家乡。

乡愁,是一份厚重的情感,它的产生无可避免。

新一代的我们,也许会有人觉得远离故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的科技这么发达,想见亲人并不难。一个电话、一个视频,无论多远都能相见。这也正是可悲之处,乡情竟然需要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听筒和屏幕来维系,太可悲了。我们拘禁于自己画的牢笼里,固步自封,自以为亲情尚存,其实早已离自己远去,当你察觉时,也许已经来不及了吧,不要让“乡愁”变为一件奢侈品,好吗?

家,也许是一直在忙碌的我们所到过的地方中的沧海一粟,但它却不同,它是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源泉,是自己在累的时候,唯一一个能随时到达的地点。

乡愁并不值得骄傲,但也绝不耻辱。

“乡愁迟早会退出生活,进入苍茫的历史兴亡。”

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二】

雨开始下了起来。弥漫在带着雨腥味的空气里的,是像打散的奶泡一般浓稠的白雾,它挡在那,仿佛故意似的,隔断了遥望故乡的视野。

天空是惨白的,跟以往故乡的天空不同。记忆里,故乡的天空一直都是一片明亮的的蓝色,总是有一群喜欢自然的阳光在斑驳的树影中跳跃,吓得麻雀赶忙离去。棕色的土壤里钻出了好几缕青色的小草,伴随着温和的风与蟋蟀的鸣声而舞动着。

那块土地上曾坐落过一个有少许破旧的砖房,旁边的树是那只黑色的犬的地盘,除了带着一群唧唧叫的小鸡的白色母鸡,任谁过去,那只犬都会用一连串“汪”的叫声把人吓退。

说起来,在不懂事那会,我跟比我大几天的堂姐总喜欢去扰那只白色母鸡。它的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黄色的绒毛像被和煦的阳光染过一般,就连那对小小的圆眼也是亮亮的,我们总想把她吓走,好摸一摸那仿佛是神赐的孩子。

可她也机灵。有一次快要得手的时候,没想到她了个马回枪,从草丛里窜回来,用尖锐的喙狠狠地啄了我跟堂姐一下,乘着我们喊痛的时候,赶紧带着那群漂亮的孩子遛到那只犬那儿,见我们不敢过来,便高傲地抬起头,轻轻地坐到了犬的旁边,还不忘用那布满了白色羽翼的翅膀护着她的孩子们……

最忘不了的,是故乡的白萝卜汤。被切的不规则的白萝卜泡在了汤里,晶莹剔透地恍若白色的水晶一般,里面灌满了浓稠的汤汁,更不用说被切成方形的猪块,那一身的棕红色仿佛是为了衬托白萝卜一般,可内在到底跟白萝卜一样,被汤灌满,还有那用来点缀的梅菜,儿时不爱吃梅菜的我却能将汤里的梅菜一根不落的吃完……

越下越大的雨惊得麻雀又叫了起来,一如那时的故乡。可那可恨的白雾还是未散去,只剩我一人在窗那遥望着。

乡愁余光中的作文【三】

月色如梦,独酌月光,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故乡的蛙鸣吧,唯有声声蛙鸣才能使人追忆朦胧,唯有故乡遥远的呼唤,才能使人恍若听见了清脆入谷的神音。

故乡的呼唤,乡愁的情愫,似乎总是看不见,但却又能看得见。淡淡的乡愁是李白笔下床前的清晖,是余光中笔下不可跨越的海峡,是席慕容笔下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的树。

秋天的冷雨将蛙鸣彻底赶走了,这钢筋水泥铸成的墙壁内侧,彻底断了我和故乡的联系。

故乡的歌是蝉和蛙的交鸣,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相识,恍若在雾里相见,雨中别离。小时候在爷爷奶奶的身边,妈妈也常坐在一侧为我摇竹椅,一起静听蛙鸣。山野包围的农田里,夏夜永远是热闹的。蝉的声音永远是基调,风拂麦浪发出规律的声响,不知谁家的鸡梦见黄鼠狼,一下子惊醒,吓得狗也跟着狂吠,在这样的舞台上,蛙的歌喉并不吃香,却又一枝独秀,仿佛夜空中的北极星,我浸泡在一浪又一浪的声音里,逐渐睡着了。

今夜风带来了丝丝寂寞和点点乡愁,这里太过寂静了,稀稀落落传来几声鸣笛,几句聊天,简直是一堆五彩缤纷的垃圾,哪能和故乡的蛙鸣比肩?面对记忆中遥远的故乡,我默默祈祷能常回去看看,就像我那信奉佛教的奶奶一样祈祷。说到奶奶,她的“思蛙病”比我要重得多,她对自己面朝黄土的半生有着刻骨铭心的依恋。她极少进城,就算是过节来看看,也最多三四天,简直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我理解她那种离开故乡的忧郁。

于是类似的乡愁,成了许多人心中的主题,我曾养过一只青蛙,而它没几日就走了,或许它也有自己的乡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