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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选择》优秀作文)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选择》优秀作文)

更新时间:2022-05-28 13:12:07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选择》优秀作文)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一】

选择一词最早出自于《墨子·尚同》中,是故选择天下贤良圣知辩慧之人立以为天子。从古至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选择。鸟之所以选择成长,是因为飞翔的意义,我们之所以选择,是因为成长的意义。

人生不是直线而是抛物线。原点我们无从选择,但终点毫无区别,能把握的是抛物线的高点,不要轻易自我满足,不要下意识的进行自我下限,我们要竭尽全力提升抛物线的高点,那是人生最精彩和绚烂之处。

我们要全力以赴堆起我们人生抛物线的高点,为梦想而努力,我们现在或许还无法改变我们的现状,不一定逆风翻盘,但我们一定要积极乐观,向阳而生。看似平凡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许会在某天给我们带来惊喜,会突然在某一天让人看到坚持的意义。加油,少年,加油,陌生人。

李大钊曾经说过,凡事都要脚踏实地的去做,不驰于空想,不骛于嘘声,而唯以求真的态度做踏实的功夫。人生是一个不断选择的过程,我们既然选择了就要去坚守,那么我们就必然会舍弃一些东西,就像我们选择了千里之行,就要放弃亲人团聚,我们选择了努力奋斗,就要放弃安逸洒脱,我们既然选择了繁华的都市,就要放弃宁静的乡村……选择就是一场舍弃,有舍才有得。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好事,切记不可贪心,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鲁迅弃医从文,选择了当个文学家,用笔杆来挽回中国人的性,他的选择迸发了强大的力量,他既成就了自己,也让中国的思想发生了改变,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他写出的文章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董卿在正红时毅然选择了退出,她选择出国深造,用更加坚实的文化底蕴来塑造自己。她放弃了安逸,选择迎难而上,几年学成,她变得更加自信优雅,她回归到央视的舞台上,成为了央视一姐,成了每年春晚必不可少的一个人。成了一名优秀的主持人。选择是我们每个人必定要学会的一门课题。人生没有真理,只有选择,我们不是神仙,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也无法因后悔而回到过去,我们的人生在选择中已然渡过了20余年,我们时时刻刻面临着各类大大小小的选择,从小的方面来说,每天吃什么饭,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儿,今天读什么书,看什么电视……这些都是选择,都是我们的生活,生活中处处体现选择而选择有源于生活。从大的方面来说,我们以后要上哪个大学,与哪个人结婚,做什么工作……这都是未来我们所必须要做的选择。

我们要在选择的时候听从自己的内心,不管最后选择的结果达不达不到我们最初的满意,我们都应坚守。尽管不完美,但是对得起我们的初心,人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无论任何时候做出任何选择,我们都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违背自己的原则,要尊重自己的选择。

选择可以改变一个人,甚至是改变一个国家的发展,选择有巨大的力量,选择可以让我们敢于迎接困难,不惧任何险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未来迎接我们的必然是满眼盛景。选择可以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我们面对困难不在逃避,不是因为成长了而是因为我们在一次次的选择中找到了坚强,我们拥有了坚硬的铁甲。选择可以带我们更快更好的奔向美好的未来。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我们在驶向未来的小船上,我们或许会面临许多诱惑和陷阱,我们要学会辨别,学会选择,我们要扬帆起航,驶向远方,穿越惊涛骇浪,到达春暖花开的成功彼岸。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二】

西方思想从康德以后发生了“诗性转向”,自康德《纯粹理性批判》开始,各门学科都调整了视点,力图从艺术阐释入手进入本学科领域,最初的理由是宗教起源于神话,可神话并不是教义,而是艺术作品。进入十九世纪后半叶,如结构主义语言学、存在主义哲学等几乎就是从诗歌研究起步的,存在主义哲学在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理性主义的质疑中,毫不留情地讨伐了苏格拉底对柏拉图灌输的“要追求真理必须走出感情魔障”的论断最终让人失去了“本真”的“此在”,让人无法聆听到神圣的声音,直至丧失了最安全最可靠的“家园”。

人要回到人自身,回到本真的家园,这个目标不是科学理性能够实现的,重返家园只有诗歌才能靠近。海德格尔用了“靠近”而不是用“抵达”进行描述,也就是表明永远都处于“在途中”的状态。叶世斌的诗集也叫《在途中》,这本诗集站在存在主义的哲学起点上,以诗歌的方式对人的存在方式及存在的可能性意义进行了一次个人化的追问与探索,并完成了由存在主义到人道主义诗性哲学的嬗变,从而确立了一种不愿放弃终极的诗歌品质。

海德格尔把诗人看成是“人和神之间的使者”,站在人和神之间的诗人,虽然看不到神,但能看到天空,诗歌是对天的仰望,在仰望中捕捉到了神的信息,概括地说来,由于诗是以个人化而非公众化的情感体验领悟着生存赋予人的痛苦、欢乐、收获、幻灭、光荣、耻辱等种种事实,由于诗的“非他人化”、“反推理性”、“拒绝真理过滤”,是一种真实可靠的吟咏,因而聆听到了神的声音,感悟到了神的喻示,呈现了本真的存在。康德认为人的隐藏的判断力是超越纯粹理性和实验理性之后的审美经验和艺术经验,海德格尔的进一步总结认为就是诗。所以真正的“诗性”就是一种“神性”。

叶世斌的诗集《在途中》对生命、人格、尊严、价值、意义的追问和探索与存在主义哲学最先形成的是内在结构上的对称,这不是诗人选择的结果,而是精神上的默契。诗中的悬空、无根、沦陷、沉没、失踪、幻灭的意象密集地埋伏在稿纸上,反复引爆,开山凿石般地炸开前行的路。叶世斌“在途中”不只是为了抵达,而且是在途中不断寻找“路途”,在途中的自我批判、反省、救赎中一路跋涉,最终立足于人道主义的城垛上眺望家园和神的居所。

人之“在世”是因为“站出了自身”,“站出了自身”就是站出了动物性生存,于是就有了时间和空间的选择,就有了意义和终极的要求,这是人的自由,也是人的灾难。人之“在世”的方式注定了人必须面对两种存在可能:一个是本真的存在,一个是非本真的存在。然而人在本真和非本真的夹缝中却被剥夺了选择权,人的悲剧就在于你根本就不能超越力量强大的非本真生存,比如公众意志、日常行为、传统方式、流行观念是根本不让你超越的,而且是集体认同的真理。所以“此在”的人把“自己”交给了别人,把自己交给了“日常”,自己不再是自己,日常的自己是假冒的自己,是名誉的自己,海德格尔称做“日常自己”,或“他人化”的自己,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买衣服逛商场并不是逛自己,而是逛别人能够接受的自己,说话做事的合理性是别人认为的合理性,而不是你自己的合理性,所以诗人为什么要眺望童年、湎怀丢失的时光与风景,因为那里保留着没有异化没有被分裂的本真,那里有着神性的光辉。

叶世斌的《在途中》与前两部诗集《门神》和《倾听与言说》有了很大的不同。高强度的情感爆发力和尖锐的感觉穿透力是叶世斌诗歌最显著的特质,而其诗歌的视点前后却有着明显的差异,前期的诗歌气质中流敞着尼采、叔本华的脉,用焦虑、绝望的内心体验着荒诞和荒谬的存在如何将“自己”挤压、异化、分裂,是由内向外的透视和撕裂,是内心演绎的存在,更多是臆想、放大、虚拟的存在;而《在途中》的相当一部分诗中,虽继续坚持着早期既有的对生命、对存在的性质认定,而视点却转换成由外向内的递进,即由客体的事实引发内心的自省与审判,“由我而事物”到“由事物而我”,这种转变在诗歌形式层面上几乎很难看出来,但它在另一个意义上昭示了诗人和诗歌更逼近形而下的存在,更强化了内心的质感和体验的具象,通俗地说,是具体的生活在诗歌中下沉,而不是用诗歌发酵一种臆想的生活。这样阐释是要说明叶世斌的《在途中》与荷尔德林的《归家》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是诗歌的哲学,一个是哲学的诗歌。从阅读对诗的期待来说,人们愿意读到诗歌中的哲学,而不愿意读到哲学中的诗歌。

诗歌的本质是抒情,诗歌抒情的高贵性在于高端体验中翻译了不可言说的生存真相,唯有诗才能逼近本真的生命,这是诗人骄傲的根据所在。在全面技术化和物质化的时代,人被挤压到存在的边缘,人注解着物的存在,物是人的尺度,物本主义消解了人本主义,就像《鸽子一直传输和跟踪我》一样,物化了的手机屏上的“鸽子由来已久/一直传输跟踪我/悉知我的快乐,愤怒,恐惧/和鲜为人知的秘密”,“我不时地望着它,感到惶惶不可终日”,不只是传输和跟踪,还有隐形的警告和随时发生的出卖。在《我是一个被雷击的人》中,“我”已被电控制了全部的行为,电成了另一种生存液,“电流,这个世界和我的液/输入我的每个细胞,纠缠/和捆缚我。”叶世斌以诗阐释了“人被物控制和制造”的悖反与荒谬,在人们集体被物征服之后,人们已经失去了对自身的认知能力,不知道人实际上已成了“电源”的目的,人成了电源使用价值的一个目标,潜伏在我们生活中的科技意志一天天地在瓦解我们自身的意义,删除人的本真的天性,电源接通的时候,“现代物质温暖和照耀着我们/如同这个夜晚,被白炽灯/和取暖器瓦解,构建/生活对我们的改变。”“我们迎着光亮,成为/夜晚的一种温度”,那么我们的温度在哪里呢?叶世斌以诗歌隐喻和象征的叙事体验呈现了人的下沉和主体的失踪,不谋而合了存在主义哲学中“人是有待被制造的人料”这一颠覆性的人的定义。人被逐渐纳入到科技体系内,科技的力量就重新塑造了人,人的自然性(本真性)遭遇了根本上的破坏,人异化成了物的零件。叶世斌有不少诗歌揭示了这种混淆和异化以及目的的被篡改,《花摊》一诗中,“这些争相购花的人/早已被花朵收购”,在不停追问与领悟中的诗人,极其准确地为当下的人进行了定位,这就是“客居”,当“自己”和“本真”消失的时候,人与“在世”的关系就是租赁关系,《城市和宾馆大厅的一盆竹子》中我和这个城市以及一盆竹子都是这个世界的客居者,是租赁在这块有限土地上的客居者,这里不是对生存形态的一种探究,而是对生存事实的确认。没有家园而在途中,没有本真而被悬空,所以城市、我、竹子“盘根错节/被堂皇的钢铁和水泥笼罩/被客居的虚伪和倦怠伤害”。正如《我不知道所有的租金是否偿还》中所说的,“租赁的事物令人疑心/所有成果变得沉重而残忍”,当生命和生活的全部过程建立在一种租借程序中时,“客居的虚伪把我熄灭”就是不可避免的。

“异化”之后人的存在状态表现为“客居”和“租赁”,“客居”、“租赁”下的是本真生存的“虚悬”和“失踪”,《手执火把的人》无法照亮夜晚,只能照见黑暗,“手执火把的人/被自己举着”,却“无法执掌/自己。风在火焰上摇摆/给他火势,那就是他忽然/被吹熄,或被火卷走的时候”,手执火把的姿势成为一种虚悬和危险,就像《坐在院子里的女人》,与椅子、桂花、阳光甚至院子毫不相干,人在失去本真后成为院子里的被抽象出来的符号,亦如高天《流云》,“天空回到它的本义/还有什么比流云更缺乏根据/这悲壮的一刻不停的流云呵/匆促的无可挽回的流云/不是一场风鞭子似的/跟在它的后面,而是隐蔽在/天空深处的虚无,那永恒的/虚无驱赶着它们!已来的/未来的都将带着我们的/泪光,赶向虚无”。《找不到落点的蜻蜓一直飘着》中,蜻蜓触碰的都是“不踏实的事物”,“三十个夏天/过去,池塘和垂柳都已/枯。那只张着翅膀的/蜻蜓,找不到落点。”没有“落点”的“虚悬”是追求终极和还原本真全面失败后的人类的共同的隐喻。现代物质挤压下的“无根”性是人类的集体困境,病毒一样的四处漫延。存在主义哲学在尼采和叔本华那里是极其悲观的,叔本华把人生过程看成是一次自的慢动作演示,叶世斌的诗歌在另一个层面上将“自”与“他”纠缠着解释和体验异化与分裂所造成的生存伤害,所以他的诗中反复出现“活埋”的意象。在一首《这条临时的即将的闪电》的诗中,“摇摆的槐花,宿命的槐花/一生完成一次下落一生都在/一刻不停一去不回地抵达”,人的一生就是一次一去不回的抵达,所有的美丽与喧哗都是瞬间的闪电,如同亡不可替代一样。在叶世斌早期的诗中,他计较着精神和灵魂失踪后的“敌人”和“对手”,并表现出了不瞑目的愤怒与抗议,而《在途中》的存在体验虽然有着类似的哲学背景,却在诗的形态上已经表现为沧桑际遇后的从容和淡定,并且冷静地审视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与窒息,在《平静和亮得看不见的玻璃》、《这个夏天被堵得严严实实》等诗中已经表现出了诗人强大的承受力和直面的勇气。这一系列诗中,诗人的表达与言说不是为了算账,而是为了领悟。诗的境界明显得到了强力提升。诗歌之于哲学正在于体验和领悟,是体验领悟后的呈现,而不是实证。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诗性。应该说,《在途中》更逼近诗性的哲学,而不是定义的哲学。

人最难解决的就是孤独,人本来就是孤独的个体,在罪过与信仰,绝望与激情,生存与亡,教堂和墓地之间,人的最大的孤独在于精神的孤独,心灵的孤独,那就是“失踪”与“虚悬”后的无话可说与无处可说,即丧家之犬的事实。存在哲学之父克尔凯郭尔在《恐惧与颤栗》一书告诉人们,并不是所有的孤独和绝望都有力量决定着你视线的方向,重要的是在路上你将何为。二十世纪神学家卡尔。巴尔特说“人类被拯救的时刻是这一时刻,只有被逼到悬崖上走投无路不得不跳下无底的深渊,这瞬间他才获得了拯救,上帝托住了他。”叶世斌《在途中》一直顽强地表现出拯救的愿望与意志,因为他知道一个诗人真正的精神破产是在绝望中放弃自我拯救。上帝拯救的是那些一路餐风露宿风雨兼程的朝圣者。

存在的失真造成了距离神圣越来越远,表现在《我们因为看不清自己而美丽》这首诗中是人与雾的关系,世界是一个迷惘无边的雾境,“历史和未来,所有的事物/被雾裹着。一部分文字/拂去雾,把我们带进/更深的雾里。我们的目光/被雾围困,目光敏锐而收缩”,雾里事实是不可翻译和言说的事实,是接近了最本真的事实,用诗来表达就是“美丽”的事实。日常的生存被公众理性、传统世俗、集体规则反复过滤和篡改,这使我们遗忘了自身的由来和出处,“因为什么,我把/绝世的真情/谋?遗忘抽象着往昔/橡皮一样慢慢擦去/疼痛,罪恶和灾难”(《遗忘是一种精神还是一种能力》)遗忘的过程是失真的过程,也是自的过程,诗人不能容忍底线失守,于是自省、自审、自救就成了叶世斌诗歌的重要方向。

“走近上帝的是/是哪一种鞋码?它怎样/错开车辆,蚁虫和自己”(《父亲和我正陷在途中》),面对这不可救药的生存事实,叶世斌以诗的方式表达着找回本真,重返家园的努力。这是一次蜕化变质后的出发,是一次诗性哲学的转向。叶世斌以宗教的情怀,以人道主义的立场,开始了他的灵魂救亡的诗歌之旅,用笃定、沉稳的视角反省人被异化的灾情,以一种强烈的忏悔与救赎的态度表示了自己被异化分裂的苦痛,以及必须承担的责任。“自我”本真的丧失,除了物质和世俗力量的摧残,人自身的妥协甚至是合作加快了灵魂异化与精神分裂的速度和效率,《在生命形态的完成》中石头被塑造和雕凿的过程,就是石头被异已化的过程,“我就是一条河豚,以毒性?和自虐为生,不可救药”(《自虐的河豚》),人在很多时候,是靠繁衍毒素为生的,而不是靠信仰和神圣活着的,比如以毒攻毒,以恶制恶,以还,以牙还牙,仇恨和敌意是一种思维方式,也是一种精神质地,这使得人不仅自己远离了神圣,而且还制造了“在世”的焦虑与恐惧。物化的世界里,我们不仅对神是有罪的,对自己也是有罪的。叶世斌诗中以“故居”的意象表达了原初纯净的家园,表达了失落和丢失“故居”的愧悔,那不只是追忆,而是在追忆中的精神重返。“故居”保留着岁月的真相,“故居的石阶知道我的鞋码/不知道我出门后的走向”,出门后的人注定了像兔子一样穿行,焦虑、恐惧、紧张、分裂、异化不属于故居台阶上的“我们”,我们努力地与这个虚假的世界进行合作,同台表演,当我们被雕塑成形的时候,那就是本真之我的“活埋”。叶世斌当意识到客居在世的时候,便无法宽恕自己的合作和自我出卖,于是他痛心疾首地反省自己。“一些丧失把我们变成神/正如一些获得把我们变成鬼”,“我们获得很多,是因为失去更多”,在《这是木鱼》的声音中,诗人开始忏悔,“我的一生多少罪孽/如同我的心里多少泪泣/垂直的雷霆在我耳际沉默/我连自己的哭声都无法听见”,如同一只焦虑的兔子,“多少年,我面不改色/在心里流汗,在原地逃窜/偷取的自由到底多大面积/是否一片蓖叶就能覆盖我的安全”,(《穿行的兔子如同黄昏的一根白发》),诗人在忏悔与自审中决绝而坦诚,公开承认“我的命运人迹罕至”。在巨大的孤独和遥遥无期的途中,诗人内心压抑着一场揪心的泪水,如芭蕉上的雨,足以使整个夜晚泪流满面,而在归家的途中,不必倾诉与宣泄,重要的是内心修炼与皈依,修炼神性,皈依神圣,那样才会让内心安静详和。在第二辑《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中,诗人的宗教情结和人道主义理想旗帜鲜明,并成为《在途中》诗性哲学的终点。这一辑中对生命的关怀、对脆弱的悲悯、对亡的宽容、对亲情的珍惜,都已经超越了世俗层面的形而下的情感,而上升为一种博大的人生态度和哲学立场,《千佛洞》、《济南的佛》、《这是木鱼》、《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是《在途中》真正能够打动人、震撼人的诗作,诗人的忏悔、悲悯、拯救、普渡众生的情感虔诚而洁净,毫无杂质,只有聆听了神的声音,才会有与神交流的可能,这不是权力,而是心力。“我跪拜而来,满含泪水/佛呵,我的心早已千刀万剐/我的一生罪孽无数。请将绝世的/磨难累赐于我以至万劫不复/但我的祈祷声声啼:请你饶恕”(《济南的佛》),“香炷的火向下走,接近/人间。香炷的烟向上升/指向天堂。我的手抓住他的/体香,一次次被灼痛”,“必须有个地方让我低着头/长跪不起。这就是为什么/我随烟升起,在天外/把人世的真相撕破/一生跋山涉水,拯救救星/当我满含热泪,我知道/我救回了苦难和慈悲/我坐在天堂最后一级台阶上/瞑目悔悟,像在瞌睡”(《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至此诗人已经完成了他对人生、对生命、对意义的最后的领悟与体验。在“救我”和“救世”的双重理想中抵达到了人道主义中心高地。

保罗蒂利希说,“人对宗教的追求并非出自天性,一开始出自于困境,追求宗教信仰的前提是人生的无意义”,叶世斌的诗性哲学并不奔向宗教神学,而是弥漫着宗教情结,真正构成叶世斌诗性哲学基础的证据是,诗人从没有停止过意义追问和终极梦想。存在主义哲学是他的追问与思索的`精神视点,更多的具有方法论上的意义;真正契合叶世斌精神内核的是人道主义诗性哲学,悲悯、恻隐、忏悔、赎罪的精神指向直接抵达其诗歌的核心价值区域。即使诗歌呈现出的是“救世”的徒劳,但灵魂“自救”的愿望最起码在诗歌中表达或实现了,况且诗人一直还在途中,一生的努力和修炼足以使本真的家园越来越近。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三】

我们每天行走时都能面对无数条十字路口。东南西北,而你只能选择一条路行走。不可能同时朝着两个方向行走。或向左或向右亦或向前,也可能我们会身再回头走过。

如果把人生也比喻成一条漫长的道路,这条道路上拥有太多纷繁错杂的十字路口。而每次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处,总要进行选择。从小学到中学、高中、大学、工作、婚姻等等,其间有希望、有失望;有幸福、有悲凉;有徘徊、有无奈;有郁闷、有忧伤。而每一次不同的选择,也注定给予我们不同的结果。正是这些无数次的选择,让我们平淡苍白的人生增添了绚丽的色彩。

人生之中,充满着太多的不定数,正是这些不可知让我们体会了人生历程的艰难。不是每一次选择,都能给予我们理想的结果。当我们身陷迷惑而不知从何而起步时,总渴望先知或者圣贤能给予指明一个方向,可惜世间没有上帝与先知,自己的路只能自己选择,无人能够替代。选择有时于人很简单,可以不加思考而盲目的沿着一个方向前行,可谁又能肯定路的尽头是失败或者成功呢?谁又能真实的告诉自己任何一次选择里,迎接自己的都是鲜花而不是荆棘呢?

十字路口,意味着机遇,意味着挑战。

选择,需要勇气。坚定地毫不犹豫地往自己选定的路口走。每一条路上都会有它独特的风景在等着你。你要相信自己。愿赌不服输,即使撞壁而头破流,难道不也可以看着是一种真实的体验与感受么?即使错了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知道错还要继续往前走!成功的时候回过头来想想过程就算有错的也是美好的,只要我们还有希望,还有时间,吸取经验与教训,又何尝不可以象歌曲中唱道的一样:——“看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经历人生十字路口每一次的选择,经历人生角色的每次换,都能带给自己丰富的收获,改变自己的一生,变得更加有自信、也更加喜欢自己。当走在生命的十字路口的时候,就算痛苦再多,就算无奈再多,我们仍然要以平静的心去面对长远的路。人生只有一次,蝶蛹费尽一生的挣扎,只为追求破茧而出,羽化成蝶的一刻,既然那是成长必经的道路,只盼望握笔能够挥洒出鲜艳色彩,完成人生美丽的一幅画卷!持着感恩的心,然后勇敢并且有智慧做出你的选择,创造你自己的人生天堂。

选择作文400字合集8篇【四】

云选择山,水选择海。人往高处走,鸟向亮处飞。世上万生万物,都有个选择的问题。作为万物之灵的人,选择更为广泛、迫切、实在。大如治国安帮,小到治家立业,无不面临选择。世上千条路,你选择走哪条?事有三百六十行,你选择干哪行?“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说明选择的重要。选择得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选择失当,如逆风行船,阻力重重难达目地,甚至还有风打船的危险。

选择之要在知慧。人生之旅如何选择?是走水路,还走旱路?是走拥挤的大路,还是走僻静的小路?决断时,当开启智慧之窗,用“优选法”选择便捷、好走、适合自己的道路。不妨举个例子:

谈盾是个著名的音乐家,可他刚到美国的时候,却和一个黑人琴手在商业银行卖艺,那是个很能赚钱的好地盘,可谈盾最终放弃了这个地盘,因为他想到大学进修。十年后,当他再次路过那家银行时,发现昔日老友仍在那儿卖艺。而他自己当时已是个国际知名音乐家了,经常应邀在著名的音乐厅表演。

选择进修,替代赚钱,自然更有未来的可能性。智慧是一把神奇的钥匙,用它选择立身之业,不难找到创业的乐园。

选择,当“量材而为”。诗仙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人皆可成才,但人与人禀赋不同,才气不同,境况不同,机遇不同。如何人尽其才,才尽其用?这就需要有“自知之明”,要有认清自己的才能是什么的智慧,自量身材自栽衣。能够跳起来摘着的果子不放弃,跳起来也够不着的果子不强求。路有百条,才有差异,“桥”太拥挤,就绕开它,发挥自己的才能和特长,或乘船而过,或直接泅渡。

达尔文的父亲是位著名医生,他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也做医生。可达尔文无心学医,成天收集动值物标本。他父亲对他无奈,又把他送进神学院,希望他将来当一个牧师。然而他的兴趣也不在牧师上,在剑桥基督学院毕业以后,却登上海军勘探船“贝格号”作历时五年的环球旅行,在动植物和地质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观察和采集,经过综合探讨,形成了生物进化的概念。并于1859年出版震动当时学术界的生物进化论巨著《物种起源》。

遭遇危难,应选择“和衷共济”。人生旅途上,难免会遇到无法预料的凶险困厄。当此之际,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同舟共济,安危势同”,选择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亦是一种智慧。

澳大利亚有一个“渔竿和渔篓”的故事:两个年轻人外出旅行,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迷了路。正在绝望之时,遇到一个钓鱼的老人,他们向老人求救。老人说,从这里出去,走到有人烟的地方,至少有七八天的路程,我手里有两样东西分头送给你们,一是钓鱼竿,一是渔娄,篓里有几条鱼,你们自己选择吧。两个年轻人,一个选择了渔娄,暗想,吃着篓的里的鱼,便可以走出去;一个选择了钓鱼竿,以为有渔竿可以钓鱼吃,自然饿不着。没几天,拿渔娄的年轻人把鱼吃光了,饿在路上;拿钓竿的青年,当他距离有鱼可钓的地方还有十几里时,再也爬不动了,也饿了。很多年以后,又有两个年轻人同样因为迷路来到这里,在山穷水尽的时候遇到钓鱼老人,他们也向老人求救。老人依然是分别送给他们装有鱼的鱼篓和钓鱼竿。这两个年轻人比先前那两个人陪明,他们商量,我们不能分开,两个人的力量和智慧肯定比一个人大,我们共同吃着这些鱼去寻找钓鱼的地方。他们一路钓鱼一路前行,10天后,他们成功地走出了亡之地。

澳大利亚人把这个故事作为他们的座右铭,告诉自己的子孙,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精诚合作,不能自私狭隘:合作可以可以把成功无限放大,自私狭隘只会毁掉前程。这是陪明的格言,这是智慧的结晶。

人生无时无刻不面临着选择,然而选择的智慧尤为重要。错误的选择会使我们后悔不已,正确的选择会让我们如鱼得水。在面对选择时,让我们用智慧选择更好的路,走上更好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