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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以诗句为主题的作文)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以诗句为主题的作文)

更新时间:2024-01-08 20:32:44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以诗句为主题的作文)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一】

每当我看到敬爱的老师伏案备课或批改作业,每当我听到老师绘声绘色地讲课,在我的脑海里,总是漫无边际地想:假如我是语文老师,那该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这正是如愿以偿了。老师给了我机会,让我走上了向往已久的讲台。无数双晶莹闪亮的眼睛注视着我,那期待的目光,那甜美的微笑,神奇般地驱散了我内心的紧张。在老师的鼓励下,我很顺利的把我的课顺利的讲完了。从这次的讲课中,我到了老师的不易,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个又一个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有发挥不完的热情,有使用不尽的干劲。每一个青年人,都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我要用我心中的火,去点燃别人心中的理想之火。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二】

语文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伙伴,因为太孤单。也可能因为它本身就带有一种万千的风雨与尘沙的混合,它善解人性,它更是通透着性灵之美。有时候,我感到语文里的文字是有颜色的,它不仅仅是行行白纸黑字,读懂这白纸黑字的意境,常常让我惊叹文字的美好与奇丽。

文字给我带来太多的遐思。

为了它,我独自坐在教室一隅享受着与它对话的乐趣。以至于让人感到我的形单影只,我孤独地面对着语文课本,心里满是喜悦和感动。

从何谈起与它的交情呢?记得有一次语文课:阴雨的天气,年迈的老师挥动着戒尺和着窗外雷雨声描述将军圆睁的怒目……激情满怀地诠释着中国历史暗角里些许文化的荒芜,我听得肃然起敬、毛发直立。当老师讲到残酷的战争及壮烈牺牲的烈士这些惨烈的字眼时,年迈的老师拿掉眼镜轻轻拭泪,我们这些学生们也会跟着啜泣。那个时候,可能我们还小,还不懂得什么是民族精魂与大义,只是被老师激越的情绪带动着,沉湎于文字的意境中。可,学生终究还是学生,下课铃一打响,便会撒欢般跑到操场上,与一个皮球滚在一块儿,便会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群玩闹的学生中没有我,我只是蹲在花池边上望着年迈的老师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时而慈祥地望着操场上追逐嬉闹的`学生,当然,她那慈祥的目光也扫射到了我这个不撒欢的学生,我望着年迈的老师,老师又把深邃的目光探向远方,就这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三角对峙。这幅图画非常奇妙,我便把它喻为童年时我与语文的独白。

语文从我身边轻轻走过,但我分明听得见出千年一叹的沉重来。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三】

记得那一次,老师下令布置一篇——《一件令你感到委屈的事》我心想:我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哪会有什么委屈呢?我就一直烦恼到家在,心想既然没有什么素材,就先跟爸爸妈妈聊聊学校的事吧!我跟爸爸妈妈聊着聊着,不自觉地翻起了前几天的“老旧账”,讲起了大前天同桌丢了一个大笔记本,非说是我偷的这件事。讲着讲着,我便感叹到:“你说我冤不冤?”

过了几十分钟,我才发觉到:“对了,委屈不就是我要写的作文主题吗?”我立马从床上跳到了书桌上,“你还有作文呢?现在可都8点多了!”爸爸妈妈惊讶地说。“可不是吗。但刚才没有素材呀,”我说,“现在有素材了,我不正要写吗!”

爸爸妈妈齐声说道:“生活中真是处处有语文,语文总是轻轻从你身边走过,你是个女孩却一点都不细心,一点都没注意到语文留下的足迹吗?”在父母的教诲中我开始了写作,那时夜深人静,在妈妈的催促声中,我也加快了速度!语文总是从我身边轻轻走过,这对于以“马虎”著称的我可不是件好事,写作文的.那件事可让我吃了大苦头!但那样的事可不止一次了!

还有一次,我借了姐姐的一本作文书,那时我只会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后来时出了一个很难的题目,我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想出来,空在那里了。回到家,我随便翻了翻作文书,突然发现这个作文书有那一题的答案!

我不仅连叹几声:“唉!唉!唉!”语文总是轻轻从我身边走过,我也不去在意。有时候它不经意间留下的足迹,也被我轻轻擦掉。

经过好几次的教训,也让我明白了学好语文不仅要认真,还要多思考的道理。我凭借着这个道理,认真的学习,当我读课外读物时,总是非常认真地去阅读,看过之后再仔细文章所透视出来的道理。这种学习方法使我语文成绩有了明显起色,作文也不在干巴巴了!

生活中处处有语文:看到的事,得出的道理,美丽的风景……现在语文这个小精灵依然经常从我身边轻轻走过,但是我却不像原先那样忽视它的存在,而是感觉到它与我朝夕相伴,这都归功于“认真”与“思考”四字。再轻的脚步声也逃不过认真的耳朵!不过,我想认真也是一种语文。我也无时无刻不生活在语文当中!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四】

写诗的好处在于不必纠结于标点符号,以饱含的激情和冲动,或长或短,天马行空地去表达,而不必拘泥于外在的或者内在的逻辑。更妙的是,你可以不在乎别人是否能看懂,如果能看懂,是知音;如果看不懂的,那么读者水平有限。这是其他任何文学都不能享受的待遇。写诗可以造出一些新颖的词语,如果有人说看不懂这些新的词语,请不必介意:似懂非懂,是事而非,不求甚解,道非道,非常道式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更能体现代诗的美妙。

诗人写诗或许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看到他的诗,更没有世俗地在意你是否能看懂。为了表达强烈的情感,完全可以用词语堆砌的方式,而且,这些词语可以是相近的相似的相悖的,甚至是重叠的排比的,有时越多越生动越具体越抽象,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的情感本身就是矛盾与复杂的。比如你看了一首诗,可能不懂不理解,亦或半知半解不赞同不反对,或者有一点感觉就痛苦涕泣就豪情万丈。但是,想想诗人也不容易,不关自己的事,自己水平不够,时代不同,你还忙着其他的事,何况你还不是一个纯粹的爱好者,你也会给他宽容的点赞。

每个人都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这一点在诗人身上体现得更加明显。正是这种矛盾无法平衡,才会有创造的灵感和冲动。这种矛盾的不可协调性,体现在诗歌的标点符号上,就是诗人的性情,他们不能准确地知道生活中在哪里使用各种标点符号,所以诗人是感性的,也是率性的。现在有人有钱就是任性,有人有权就是任性,可是有的人有诗也可以任性。

忍耐和包容不能融化诗人的感性和率真,甚至时间也不能抚慰理想与现实的距离,但是最后都得归于尘土,掩埋在岁月的沧桑中。所以有一些诗人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诗人最后还是人不是神,垂暮的诗人总是透露出祥和的气息,但是有几人能把诗歌写到垂暮呢。

诗人有神经质的敏感,敏捷的思维能力,他会快速地将所看所想注入到文字的灵魂中,让文字变成他们宣泄情绪的载体。有些诗人因敏感而激情,因激情而创作,因泛滥的创作而变得不屑一顾。诗人常仰躺于云端,沉醉于蓝色的苍穹,闭上眼睛,就是诗的画面,那些泪如雨下的哽咽文字会令他会心地微笑,那些单纯的善良和复杂的在诗人看来,不纠结,因为感性和率真与多变的天气没有任何关系。

诗人是痛苦与纠结的感性冲动体,没有真正幸福的诗人。汪国真一直过得不错,所以有人说他的诗是明白如话的祈使句,也可以说是心灵鸡汤的.直白;后来日子愈加滋润,就干脆改行画画写字写歌词。诗人就是纠结煎熬徘徊于大的小的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失去的得到的存在的不存在的情景。诗人是任性的,他们最后的任性也许就是不与这个世界玩了,这种任性是没有反悔的余地,他们本来也没有准备反悔。所以,有几个诗人自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自的然而过去现在将来有自念头的诗人不在少数。

诗歌据说是最纯粹的文学,是最美的语言,我看更多是诗人内心纠结的自白。那种纠结甚至诗人本身都不能说明白,于是就朦胧,于是就肆意遣词造句,实在没法表达,就别有用心地使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标点符号。一般来说写诗不能养家糊口,更别说发家致富成大款。所以诗人不以写诗为生,不以文学而诗歌,不受固定的格式羁绊,不完全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所以是最纯粹的文学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今存在一些不是诗的诗,不是诗人的诗人,他们只不过使用了诗歌的表达方式,他们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诗人,只是被一些人和网络称为诗人。真正的诗人除了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外,还要去影响他人,就必须在意别人的看法,对读者的看法无所谓的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只能说是:没事干,手痒,自言自语,精神恍惚地与文字对话。

在这个忙碌而纠结的时代,你的文字超过200,就算冗长了。年轻的眼睛近视,年龄大了又老花;站着看脚疼,坐着看腰疼。快餐式的文化便成为趋势,所以,诗歌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是一种有前途的文学表达形式。

一个人可以没有根,最多是消失;一个民族没有根,那会是虚无。一个人可以没文化,干点力气活;一个民族没有文化的养分,那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诗歌不应以朦胧为目的,否则是愚弄读者;也不必过分追求直白而损伤了诗歌应该具有的美感,否则就是省略了或者乱用标点符号的随笔。

有的人不是诗人,有的诗不是诗。写一点东西,说它是诗歌不一定是诗歌。真正的诗人是有时代使命感的。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五】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六】

假如我是语文老师,我会叫上好几个同学把课文读一遍,再让同学用手中的资料来讲这篇课文主要写的什么,再用预习时查字典、所查的字来教大家,还要去操场上活动让他们从快乐中学习到智慧。

课间要用跑步,跳绳等运动要多做,不能在楼上楼下打打闹闹的,还不能打架,要团团结结的,要早睡早起,把握学习的时机,把握不低于九十分,做“三好学生”做好眼保健操,广播体操,要上好体育课,让自己的身体健健康康的,不吃垃圾食品,即伤害了身体,又多了“白色污染”还要干好值日时,不让一片垃圾出现在卫生区内!还要好好做操加强锻炼身体,还要管好纪律,这样,三种流动红旗都可以得到!这样就是“三项全能冠军”了!

写作文要把头抬高,不让眼睛近视,防止眼睛得了疾病,我这个语文老师当的怎么样呢?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七】

如果我是一名优秀的语文老师,我要干很多事,所以非常忙。

我每天早上回把作业收上来,认真pi改,还要上一到三节课。有时会考试,我还要jian du 同学们别看别人的答案。pi 卷子时,有时我会笑得前仰后合,有时我会气得火冒三丈。

下午,我上一两节课,第三节课一般会bu zhi 少点的家ting作业,这节就来写一写家ting作业,好让那些写得慢的,晚上能早点写完作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可精神百倍地走来上学,写作业快的,在第三节课作业就写完了,回家光玩了,好学的,温习一下功课,或复习一下今天所学习的东西,明天可能会用到,晚上,我还得背课,准备明天的课程。

我如果是一名语文老师那该多好啊!

语文作文以诗为题【八】

假如我是一位语文老师,我会耐心地一遍一遍地教同学们认字、写字、读字,我还要教同学们怎样写。

假如我是一位语文老师,我不会让同学们天天沉浸在题“山”卷海中,我会让同学们自己准备,同学们就可以当一回小老师,也能记住内容,更能学会课文。

假如我是一位语文老师,我要同学们和书交朋友,在书的海洋里遨游,用高尔基的话教育他们:“爱书吧,它是你智慧的源泉。”我要让他们尽早结识鲁迅、冰心、李白、安徒生——。在书中,让他们去跟小鸟弟弟谈心和大树爷爷拉家常,到嫦娥姐姐家做客,同杜甫老伯伯见面。

假如我是一位语文老师,我绝不把同学们当“听书”的。我要让每个同学都跨上理想的骏马,在知识的.跑道上奔驰,带“?”去读书、去分析、去思考。让他们质疑问难。我要让同学们找“不回说话的老师”——字典帮忙,养成课前预习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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